一路上她跑的飛快,輕功疊着輕功,生怕屁股底下血崩了。臨入胭脂坊卻被人攔下,定睛一瞧是拎着一大包補品的姜涼。
“好巧啊姜大哥,你也來逛花樓呀!”秦酥沒皮沒臉地沖他笑着打招呼。後者聞言一噎,慌張地舉起手上的藥材解釋:“我我是來旁邊的奇珍閣替舍妹讨些滋補身體的藥材的!”
“那你趕快送回去吧!”秦酥拍拍他肩,匆匆就要往胭脂坊裡走去,卻被姜涼死死拽住:“哎蘇蘇,你忘了王爺說的,賭坊妓院是大忌。”
秦酥感到自個身下暗流湧動,額間冒火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姜大哥我真的有急事!”言罷再也等不下去一般,急急忙忙往坊裡跑。
姜涼還想追上去,卻被坊前兩名花枝招展的姑娘纏上,頓時臉頰一熱,掉頭就走。
入夜之後,天氣涼爽。
宋錦推開窗,瞧見姜亦在廊前站的筆直,不禁皺眉:“身上有傷也不去歇着?怎的每日都是你來值夜?”
姜亦這個愣頭青顯然沒理解自家王爺不想看見他的話外音,隻是拍拍胸脯保證道:“多謝王爺關心,屬下身體無礙!”
“……”
宋錦眉毛一挑,心想着人比人還真就能氣死人。怎麼同在一個屋檐下,秦蘇那般滑頭,姜亦卻呆成這樣。念及秦蘇,宋錦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開口詢問。
“那個矮子怎麼好幾天不見了?”
姜亦一愣,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是哪個“矮子”,然後反應過來回答:“秦蘇今日來看望屬下了,晚些時候,大哥還在胭脂坊碰見他了…”
話音一落,姜亦才知自己說漏了嘴,趕緊解釋:“在胭脂坊邊上的奇珍閣,對,在奇珍閣碰見了秦蘇。”
宋錦冷眼瞥着姜亦不做聲,然後一甩袖,負手離開院子。
“好好在這守着。”
姜亦看着男人冷峻的背影,心裡暗叫大事不妙。
輕車熟路進了胭脂坊的秦酥輕輕推開挨過來的幾個姑娘們,笑着沖樓上豔妝華服的女人喊道:“沈姨!蘇蘇來看你了!”
沈紅棉掀了眼皮子,掩唇妩媚一笑:“臭小子,多久沒見了,個子都長高了。”言罷,拎着繁重的衣裙,頭上珠钗步搖擺動個不歇,快步走了下來。
“嘿嘿,這不是想念沈姨,連夜趕來了嘛。”
“你同你那個酒鬼師父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沈紅棉擰了秦酥不老實的耳朵,巧笑着嗔怒。
秦酥露出個讨喜的笑容,挂在沈紅棉身上小聲道:“沈姨,我來找你有急事,我那個來啦!”
沈紅棉一副“我早知道沒好事”的神情,嫌棄地将人拎開數米遠,美目瞪她:“這都多久了才來,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她轉身拍拍手,喚道:“來人,帶這位小公子上樓,去绮月姑娘屋裡。”
秦酥一聽,立刻屁颠颠跟上帶路的小丫頭,還不忘沖沈紅棉抛了個媚眼。
丐幫裡沒有女子,秦酥第一次來葵水,就将秦千秋吓了個半死,無奈之下秦千秋隻好把她帶去老相好沈紅棉那裡。一來二去,這胭脂坊簡直成了秦酥第二個家。
绮月是沈紅棉撿來的孤女,性情溫柔,在坊裡賣藝不賣身,自小但逢秦酥來月事,都由她一手照顧。
幾個月未見,绮月倒是圓潤了些,氣色也好,朝她依舊溫溫柔柔地開口:“酥酥瘦了,不過人兒還很精神。”
秦酥撒嬌般撲進她懷裡,故意裝可憐道:“绮月姐姐你不知道,師父把我送進了永王府當差,那永王别提多兇了,整日闆着個臉,沒事還擠兌我,從來都不對我笑一下。”
绮月一邊将人按在凳子上,一邊開了櫃子翻尋着,笑:“這世間還有我們酥酥對付不了的人嗎?想當年你師兄秦小六剛進丐幫時,不也以兇悍号稱,最後還不是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秦酥時刻不忘嘴饞的本性,抓了桌上的糕點“金鑲玉闆”就往口裡塞,然後含糊不清道:“永王可比秦小六難搞多了。”
绮月低頭輕笑,伸手拿出一套衣裙和月事帶遞給她:“去屏風後系上,順便把衣裳也換了,咱們許久未見,要同沈姨好好喝上幾杯。”
“好嘞。”秦酥莞爾,咽下嘴裡滿滿當當的糕點,接過衣裳往屏風後走去。
宋錦去了玄軒,見秦酥不在屋裡,心頭蓦然升起一股無名火來。她還當真不好男色?竟然敢留宿青樓不歸。
可是話說回來,秦酥這麼大人了,偶爾逛逛窯子又有什麼大不了。不過是他自己一廂情願起了不該有的心思罷了。
郁郁地一路快步流星回到院子裡,見姜亦在長廊前站的筆直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宋錦摔了門進屋,躺在榻上卻是怎麼也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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