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雲剛才所占的上風一下子又丢了,他氣急敗壞,站起來轉身就走。他說道:“我今天還有事,試戲的話和我的經紀人聯系。”
聞逝川突然說道:“他怎麼帶你的,帶到床上嗎?”
付行雲:“”
原來在這兒等着呢。
奇特的是,付行雲居然一點兒都沒覺得生氣,反而覺得爽快。聞逝川居然看他的花邊新聞,而且還放在了心上,這下他又扳回一局了。他調整好了表情,似笑非笑地轉回身來,抱着手,一雙桃花瓣形狀的眼睛微眯着。
“和你有關系?”他問。
雖然付行雲和孟清的關系和床并沒什麼關系,但他還是覺得解氣極了。怎麼?就準你移情别戀新歡,不許我和别人有瓜葛,這是什麼道理。
聞逝川也站了起來,兩個人面對面站着,氣氛劍拔弩張起來,說劍拔弩張倒也不準确。聞逝川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付行雲的嘴唇,肉粉色的,像飽滿的、蘊滿汁水的成熟果實,吹彈可破。
付行雲抱着手臂的手不由得收緊,手指陷進肉裡,他敏感地察覺到聞逝川的目光。
“怎麼?聞導也想潛規則我?”
付行雲把這句話的重音放在了“也”上,這成功把聞逝川剩下的一點理智給點燃了,風助火勢,越燒越猛。他捏住付行雲的下巴,帶着薄繭的拇指去搓付行雲的下唇,付行雲面無表情地靠在門上任他弄,漸漸地,他的力氣越使越大,甚至搓得付行雲的嘴唇發脹發燙,有些痛。
“我覺得這個劇本很适合你”聞逝川低聲說道。
他說話的聲音聽得付行雲耳朵發癢,恨不得伸手去搓一搓。付行雲努力屏蔽掉這一切不該出現的感覺與情緒,嘴上并不饒人:“适合嗎?我是不是得和你睡一覺才能演?”
付行雲覺得聞逝川手勁太大了,捏得自己下巴疼,他不甘示弱,一張嘴咬住了聞逝川的拇指,使了大力氣的,當下就聽到了聞逝川倒吸一口氣。他不松嘴,就這麼叼着聞逝川的拇指,用眼睛瞪他,眼神裡滿滿寫着“你能把我怎麼辦”。
聞逝川任他咬着,另一手往下,手掌張開,貼着付行雲的後背。
付行雲後背的那個位置有個紋身,是為了遮掩胎記紋的。他從小在後背上就有個胎記,半個巴掌大,暗紅色的,沒有形狀,像是一灘暗色的淤血在他白皙的背上,他從小就很讨厭這個胎記。
聞逝川去紋身的時候,他也想着要紋,但拿不定主意,最後,他紋身的圖案是聞逝川畫的。一朵玫瑰花,花瓣有棱有角,帶刺的細梗順着深凹下去的脊柱溝,胎記的紅變成了玫瑰的紅。
紋身的時候,付行雲都要疼哭了,但礙着紋身師是不認識的,不好丢臉,到了家才後知後覺地疼,趴在聞逝川身上往他胸膛上留了幾個牙印。
被輕輕撫摸後背的感覺太舒服了,隔着衣服都仿佛過了電,像被春風吹過的樹,付行雲覺得自己的腰像柔韌的枝條,在輕輕顫抖。他沒忍住,從喉嚨裡哼了一聲。這一聲聽着就像是前戲的信号,兩個人都被付行雲這一聲哼給驚到了。
付行雲迅速地松開牙齒,回身開門匆匆出去,幸運的是,聞逝川并沒有追出來。
前台沒有人,餘向晚不在。這個工作室實在是作風散漫,付行雲邊想着邊腳步不停地下樓,一直到了一樓推門出去,他才發現了餘向晚,她正蹲在不遠處角落樹蔭下面的花壇邊上抽煙,見到了付行雲出來,懶洋洋地擡手朝他招一招。
不等付行雲說話,餘向晚又從煙盒裡抖出一根煙來,遞給他:“抽嗎?”
付行雲接過煙拿着,沒抽。他問道:“不是後頭還有人試鏡嗎?你不去前台守着?”
餘向晚眨眨眼:“沒有啊,沒了。”
付行雲:“”
又被騙了。
“其實我之前認識你,看了你演的電影,《人生海海》。”付行雲又說道。
“啊。”餘向晚吐出一口煙,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裡頭的劇情是真的嗎我是說,關于你媽媽生病那裡”
餘向晚說:“真的,那時候她真的生病了,不過現在已經去世了。”
付行雲說:“抱歉,節哀。”
“沒什麼,生老病死嘛,現在看回去覺得那時候太丢臉了,又哭又鬧又撒潑的。”餘向晚站起來,甩了甩蹲麻了的腿,說道,“那天說你演得一般,不好意思。”
“沒事。”
“不過我說的是實話。”
付行雲不想和她說話了,想把剛剛接過來的煙扔回她臉上。餘向晚很坦然地繼續說道:“你以前明明演得很好呀,很久以前。川哥給我看了一些片段,你的,我看了覺得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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