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大人,剛才那個醫生說得沒錯,邢銘隻是太激動了。”
“你知道我不是要問這個。”
“好吧,好吧,我需要更多的時間。”大叔擺出了一副老中醫的派頭,“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的病情不是那麼容易得出結論的。”
“行,我暫時把你交給小瞎子了。”邢歡聳了聳肩,走到了畢傑森的身邊。
兩人相視一笑。邢歡又刺了畢傑森一眼,然後噘起了小嘴。畢傑森則悄悄地拉住了邢歡的小手,用力地摩挲了幾下。
由于邢歡下手不重,邢淵已經醒了。他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奔到了邢銘的床邊。見邢銘睡得正香,他用手掌蓋住了邢銘的手背。
“你别再刺激他了。”邢歡出聲提醒,暫且沒談資料的事情。
邢淵一聲歎息,繼而退出了房間,開始打聽邢銘這些年來的生活。
寬敞的客廳内,老闆娘索性一吐為快:“那是三年前的某個夜晚,我和朋友在城裡購物。當我開車回來的時候,這孩子突然從路邊沖了出來!我吓壞了,立馬踩了刹車。”
“我以為我見鬼了,但他一看就不是當地人。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遭受了虐待。可憐的孩子啊,連眼睛都瞎了,壓根不知道自己沖上了馬路。”
“一個手無寸鐵的盲人能有什麼危險呢?而且,他非常抵觸警方,我就把他帶回了酒莊。我沒有追問過多的事情,他又求我給他一份工作,我就把他安頓了下來。”
邢歡插話道:“他沒去看病嗎?”
老闆娘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孩子拒絕看病,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他說他已經沒有親人了,回國也無濟于事,隻想在酒莊裡過活。”
聽到這裡,邢淵的臉色越發鐵青。但他自始至終都沒吭聲,全讓邢歡問完了。
就像畢傑森說的那樣,邢銘還算幸運。他在暗網走了一遭,以眼睛和自由的代價,撿回了一份盲人的工作。
聊到工作,老闆娘不再抽泣,反而猛誇了一頓邢銘:“他的記憶力很好,哪怕他看不見,也不會在酒莊裡迷路。為了配合他的情況,其他的園丁也改掉了亂放東西的毛病。”
關于這點,邢歡毫不懷疑。邢銘畢竟在技術部門待過,記憶力不會差到哪兒去。
眼下,邢銘的工作十分簡單,就是在酒莊裡打雜。他偶爾給葡萄澆澆水,偶爾給葡萄噴噴藥,唯獨不給自己澆水噴藥,每天都是這樣。
良久之後,邢淵點了點頭,囑咐同行的傭人給了老闆娘一張支票。
“謝謝你,就當你替我照顧了邢銘三年。”說罷,他又招呼傭人拿來了一些禮物,全是他親自挑選的,也是他遲到的原因。
老闆娘原本不收。在畢傑森的再三勸說下,她終于收下了這份感謝。
酒莊裡突然多了三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她的眼睛都快花了,着實不好拒絕,轉眼就給邢銘買了幾套衣服。
這晚,邢淵沒有吃飯,他一直守在邢銘的床邊,直到邢銘醒來。
邢歡和畢傑森則飽餐了一頓,他們算是住進了酒莊,打算就在這裡度蜜月了。
然而,路過邢銘的房間時,兩人不小心聽見了裡面的談話:“小銘,你沒事就好,有什麼就叫我,我都在隔壁。”随後,傳來了扭動把手的聲音。
邢歡啃着煎餅,和退出房間的邢淵打了個照面。邢淵卻像沒事一樣,默默地回到了隔壁卧室。
随着砰的一聲!畢傑森把下巴擱在了邢歡的頭頂,以免太過驚訝而導緻脫臼:“寶貝,我們重逢的那晚有這麼淡定嗎?”
“我們什麼時候都不淡定,特别是你,閑着就蛋疼。”邢歡吧唧吧唧地吃着,踢着小腿朝前走去。
畢傑森連忙跟了上去,沒一會兒就把邢銘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邢歡卻不滿意,他說什麼都要把邢銘“偷”到手。不然的話,他的“偷眼行動”隻是一個失敗的殘次品。
果然,第二天上午,畢傑森反而變成了最愛度假的男人。邢淵幾乎在發呆,邢銘則重複着關于葡萄的人生,就算感受到了邢淵的靠近,他也是相敬如賓。
呵,一點都不像邢家的男人。邢歡一拍球鞋,獨自鑽進了邢銘所在的種植區。
放眼望去,周圍都是還未成熟的葡萄。紫紫的,青青的,還有許多雜交的品種,看得邢歡有點走神。
随後,他聽見了邢銘的腳步聲,便藏在了一棵老松樹的後面。緊接着,他蹲在地上摸索了一會兒,撿起了一根細長的樹枝。
幾秒鐘後,邢銘走了過來。
出于小小的報複,邢歡咧嘴一笑,把樹枝伸了出去,橫在了邢銘的必經之路。
邢銘走着走着,不料絆了一下,繼而仰面摔去,趴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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