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凡氣笑了:“我的要求過分麼?你要政治庇護,目前隻能聯系到我。我傳給相關部門的話,對他們的決策判斷至關重要。我承認離淺的武力值或許很強大,或許能以我為人質替殿下做什麼事。但這裡不是帝國,聯邦也不隻有我一個科學家。總統遇刺,國家照樣能轉,我又不是皇位繼承人,在這世上無牽無挂。能為我的祖國做貢獻,或犧牲性命保住國家利益,我也死而無憾。”
姜喆踢到鐵闆上,驕傲的氣焰被打壓下來。聯邦的女科學家居然這麼冷靜理智,還不怕死。原本隻想與她虛以逶迤,不知不覺他竟真的生出了幾分想要征服安若凡的念頭。一個女人,聰明又漂亮,還這樣有骨氣的女王型,少見又特别。
怪不得,離淺那麼懇切的想要近身服侍她,想将最幹淨的自己獻給她。
姜喆生硬道:“好。離淺親生父母的資料,我稍後就發到你私人通訊上。至于我姑姑的研發資料,離淺曾經幫我破譯過一些,至今還沒有特别完整的梳理清晰,你都可以問他。”
“離淺那個手環裡什麼存檔都沒有,他是用嘴說給我聽麼?”安若凡嘲諷了一句。
姜喆冷笑,驕傲道:“離淺,你問安教授要紙筆,給他默寫出那些核心文件。”
“默寫?”安若凡存了疑問,還是将紙筆遞給了離淺。
姜喆炫耀道:“我也不瞞你,離淺的記憶力很好,圖文表達能力也經過特别訓練。”
安若凡恍然大悟:“所以,你當初就是想讓他用這樣的方法從我身邊竊取機密資料?是他的話,根本不用攝錄設備,直接就能用腦子記住。你不肯将他轉讓給我,也是為了将來能回收他,讓他将記下來的都帶回你們帝國,對不對?”
“是,我很有誠意吧?”
安若凡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深切體會到了她與帝國的二皇子三觀之間的巨大鴻溝。無論表面上姜喆對離淺怎麼“寵”着,骨子裡仍然将離淺當成一件工具,不是當成一個完整獨立的人。在姜喆看來,離淺無非是喜歡的趁手的工具,在需要博得更大利益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将離淺丢出來做交換。
而離淺呢?他也對被支配,被利用甘之如饴麼?就因為當年姜喆将他拉出了大皇子的虎口,他便不介意再次進入的是狼窩?
在帝國,等級森嚴,離淺是奴隸沒得選。那麼在聯邦呢?尤其帝國突發變故,姜喆都是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離淺其實有機會掙脫那些桎梏。
安若凡說:“好,好,誠意十足。那我這就安排,二殿下請稍候。”
通話到此結束。
安若凡依然沒開通星網,隻用别墅的内部通訊呼叫了管家鄭叔:“鄭叔,帝國行館那邊出了事,請秘密聯系安全局的萊昂,如果他有時間,我想單獨與他會面。”
鄭叔應聲,并不多問。因為安若凡并沒有啟用秘密SOS,她的性命無礙,事情也隻是關系帝國行館那邊。
然後安若凡想起來一件事,質問離淺:“姜喆在帝國行館的酒窖,離我家别墅幾百公裡。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很近的通訊距離?”
離淺本來是跪在茶幾邊上,認真默寫公主殿下的科研核心資料,聽到這句,隻能先停筆,跪姿更恭謹的回複道:“是的。”
“你這個手環的最遠非聯網通訊距離是多少?”
離淺如實答道:“據說,隻要在下與二皇子殿下在同一個星球表面,通訊基本上就沒什麼問題。”
安若凡興緻勃勃問:“那手環是什麼原理?也給我說說呗。”
“不知道。”離淺垂眸,解釋道,“在下也隻跟随在二殿下身邊六年,幫忙處理一些雜務,翻譯些粗淺的文字。這類科技産品的具體原理在下怎麼可能明白?”
裝,裝的還挺像的。
安若凡心底湧起深深的無力感,再低頭看圖紙上他留下的那些精美文字圖畫,以及一堆帝國語的字,她覺得額角的青筋肯定已經明顯爆出來了。
從審美角度看,離淺的書寫和繪畫功力既有天賦在,還下過苦工訓練,不隻是平面的圖形,便是複雜的立體機甲設計圖紙,他估計也能用手繪複原大部分。
安若凡雖然看不懂帝國語的注解,卻不妨礙她從那些算式以及推演圖示理解整個核心意思。
其實離淺完全能用聯邦G語做标注,不過他故意隻寫了帝國語。而且這不是二殿下交代他的,是他忽然之間一點點小心機,鬼迷心竅的就做了出來。因為他知道她不會帝國語,他覺得自己這樣做了,那麼大概她看稿子的時候,就會留他在身邊。
能有更多的時間,冠冕堂皇的不被她丢開,這樣使喚他去待客的時間或許能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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