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和您是有契約,但這孩子不是墨家人!”牆壁剛好勒在墨饒的胸口處,勒的墨饒喘不上氣來,臉都憋的通紅了,依然還大吼着,希望倉颉能放過玖雅。
“我知道她不是,若不是你們墨家連個女兒都沒有,我也不會打她的主意。”倉颉沒有再理墨饒,帶着畫軸繼續下樓。
“蚩尤不會放過您的!”墨饒還不死心,對着倉颉的背影大吼,随後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他已經死了!一個死人而已,拿什麼和我搶!”
倉颉雖然生氣,還是念及舊情,真要勒墨饒一夜,都不用等到天亮,就該為他收屍了,手一揮,墨饒又被按回了牆内。
牆壁恢複如初,但房門卻被鎖死了。
“謝主人不殺之恩,但老奴還欠着姜家的人情呢,這麼多年,這麼多代,該還了。”
墨饒從地上爬起來,拿起筆,又坐回了畫架前,快速起筆調色,以最快的速度畫着。
倉颉帶着畫軸,走到一樓,打開樓梯口下的暗門,打開燈,一條甬道顯現出來。
“不錯不錯,墨家把房子改的不倫不類,我還以為你們想毀約,封印我呢,現在看來還是高科技好,這要是以前,我還要挨個蠟燭一路點亮呢。”倉颉看似在自言自語,實則是跟墨鴉說話。
倉颉打開畫軸,提着畫軸一端,向甬道深處走去,走了三四米以後,甬道兩側的牆上,開始挂有畫像,每隔一步遠的距離出現一幅,一直貼到甬道盡頭。
“這牆上的人,都是墨家曆代的家主,他們死後是見不到屍體的,自己将自己畫入畫中,屍身永存,魂魄輪回轉世。”倉颉又在自言自語,不過這次卻是說給畫中的玖雅聽的。
“這些人中,每位都是用盡一輩子在陪我,隻有一個人,卻是英年早逝,為我而死,人有的時候就是挺奇怪的,活着的人為你做出多少,你都不會記得,偏偏有個人的生命,是因為你戛然而止,你就會記他一輩子。”
倉颉說完,使勁一甩手中的畫軸,玖雅從畫中摔落到地上。
“嘶……好疼。”玖雅摔在地上,手蹭破了皮,疼的玖雅咧嘴。
玖雅站起來打量四周,這已經是甬道盡頭了,挺空曠的密室内,放了一口大棺材,棺材前有供案,上面立有牌位:制字先師侯岡颉之靈位。
供案之上有香爐貢品,似乎墨家人經常來拜祭,這裡被打掃的很幹淨。
“您不姓倉啊?”既來之則安之,玖雅此刻,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而看到牌位上的名字,好奇的問。
“你上學不學曆史的嗎?我原姓侯岡名颉。”
“學啊,但是我十八歲的時候,被家裡親戚坑了,小小年紀,就辍學在家繼承祖業。”玖雅現在意識到了讀書的好處,自己什麼也不知道,被正主笑話了。
“罷了,轉身向後看。”倉颉指指玖雅身後,讓玖雅轉身。
第一百三十五章忘憂客棧之終結者『拾捌』
是看我身後這幅畫嗎?”玖雅轉身,看到身後的畫像。
年代似乎很久遠了,紙已經泛黃了,那個年代能用的顔色也似乎不多,墨色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個青年男子的形象,一身長衫也似乎是白色,畫的已經算是栩栩如生了,可惜缺了顔色,看着也隻是簡筆畫。
“我畫的還不錯吧。”
“嗯,是挺好,就是不如那幾幅漂亮,沒有顔色。”
“那是因為他為了護我的陵墓,被盜墓人砍成了人彘,不是他親手給自己畫的自畫像,自然不如他們好看。”
玖雅聽到,倉颉說人彘的時候吓了一跳,那可是酷刑,手腳舌頭眼睛耳朵,可全是要被廢掉的,這得是有多大的冤仇,才會對這個人下如此狠手。
“自畫像上的顔色,不會是封印自己屍骨調的色吧?”玖雅打量一圈,的确是唯獨這一幅畫沒有着色。
“差不多,我當時死後,不想自己造的字失傳,便拒絕輪回,和墨家立了契約,我将神力留給他們,他們幫我教授人類使用漢字。”
“這也算互惠互利了,挺好的。”
“是的,那個時候,人還是說了不算的,各種獸類靈物都把人當食物,我教墨家封印它們,給他們力量權利,他們也把我造的字整理成冊,一代一代的傳下去,雖然後來被更簡化的字取代,我創造的字也被稱為了象形文,但我也很滿意,畢竟幫到了人類,沒有讓它失傳。”
“那和畫有關系嗎?”玖雅發現這裡根本沒通風口,要聽他講完,自己應該已經憋死了,隻能提醒他快進。
“我留在世上也可有可無了,便回到墓裡生活,墨家人依然遵守約定,每代都會給我派一個人來,守着我的墓地,防止我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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