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讓兩人自己倒水喝,看秀秀皺緊的眉她先笑了,拉過她的手道:“秀秀嫂子别這樣,我沒事兒,真的。”
秀秀眉毛擰成了一個結瞥了一眼吊瓶架上的藥水,“咋能沒事兒呢,瞧你這小臉慘白的,高隊給我們說的時候可把我們吓壞了。”
“是吧,杜書記,嫂子就怕你在醫院裡吃不好,本來範書記說讓我們明天再來可她非要今天給你送雞湯來。”栾平把手裡保溫桶放下,在垚山村想要找到這樣一個像樣的保溫桶都誠然是一件難事。
這下換作杜若皺起眉了,她微微撅起嘴看了一眼保溫桶,“栾平,你怎麼也不勸一勸嫂子,這母雞多金貴啊,不是說好了來年等平平去縣裡讀書了再賣嗎,哪能就炖了給我吃了。”
栾平舔了舔幹裂開的嘴角,低頭避開杜若責備的目光小聲道:“我……沒來得及。”
“哎呀,一隻雞嘛吃就吃了,你救了我娃的命一隻雞還吃不得了啊。”秀秀忙打着圓場替栾平解圍,“再說了,等咱們楓葉節辦起來了,還差一隻雞嗎?”
杜若還想說什麼,杜澤毅的一聲輕咳打斷了她的話,杜若心中會意,抿着嘴歎了口氣,“以後不許了。對了,楓葉節準備的怎麼樣,我最多再有兩天就回來,一定讓大夥兒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我再去找展覽組委會争取一下。”
一說這事兒秀秀恨不得指天罵海娃,又像是礙于杜澤毅在一旁,咽了咽口水擰着眉毛怒道:“那個天殺的崽子,準是聽了巴林那個老不死的話來搞破壞的,哪天叫我碰見他我非撕了他的嘴讓他跪到他那苦命的媽墳前去給我反思去。”
栾平也生氣,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秀秀那些話,皺着眉歎道:“天鶴現在已經是磨刀霍霍了。”
“讓他别亂來,海娃頂多就是惡心我,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犯罪行為,我們……得智取。”杜若下意識瞥了一眼一旁的杜澤毅,他在看文件,似乎并不受她們談話的影響,“一切等我回去再說吧。”
“那還是高隊來接你?不然我們可不放心。”秀秀一心想着要撮合這兩個人,笑眯眯地問道。
杜若紅了臉,心裡又沉浮不定,輕聲喚了她一聲示意她别說了。
“杜醫生,吃藥了。”
護士推門而入,看見床邊站着的栾平又愣在原地,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後腰抵在門上驚醒過來,埋着頭快步走到床頭把托盤裡的藥拿出來就逃似的出去了。
杜若目光在栾平和門兩者間來回流轉,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那個小護士有些眼熟……叫什麼來着。
七點後就沒有回村的車了,杜澤毅主動說要送兩人回去,杜若不置可否地努努嘴,她好像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小夥子,畢業幾年了,怎麼想着到村裡去啊?”杜澤毅雙手握着方向盤餘光瞥了一眼身邊副駕駛座上的栾平随口問道。
栾平有些緊張,莫名覺得這人似乎有些不同常人的氣場趕緊應道:“啊我畢業剛兩年,回來半年了,我是從村裡出來的……現在就業壓力也大,我就報考了村官回來了。”
杜澤毅笑了,點點頭:“挺好的,年輕人,就是要有一些做事的膽量和精氣神。杜若到你們那兒去幹的怎麼樣啊?”
“那是沒得說,我們以前都是聽巴林一個人的話,杜若書記從來不搞那些關系啊親戚啊,雖然我們一開始也都不理解,可後來就知道她是真為我們好了。為了我們村她是真拼啊,有些時候為了趕那些什麼報告啥的,趴在山坡石頭上就睡一晚上。”秀秀坐在後排聽杜澤毅問便接話道。
栾平點點頭,“我以為以前那位第一書記工作就夠認真了,見了杜若書記才知道什麼叫拼。”
秀秀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拍手道:“以前那個書記也姓杜啊。”
杜澤毅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感受,像是千萬根細針碾壓而過,又像是沉沉壓着一塊巨石,總歸是悶的厲害,勉強笑了笑以附和他們的話。
“诶,對了,我剛剛聽你們說什麼高隊,是誰啊?”杜澤毅順手撥了一下轉向燈,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問道。
秀秀笑了,“啊,那是我們山那頭的解放軍同志,一表人才的,又會心疼人,我瞧杜若書記跟他合适。”
杜澤毅眉心一皺,“那杜若自己怎麼想?”
栾平心想在杜若不在的時候在人家父親面前說這些話似乎有些不太好,剛想岔開話題,秀秀就開口道:“我們村裡人看都覺得有戲,高隊幫了我們不少忙,杜若書記和他在一起也挺開心的。”
“嫂子,這是人家杜若書記自己的事,咱就别操這個心了行嗎?”栾平終于找到一個話頭插進去截住了秀秀的話,對杜澤毅笑了笑就算結束了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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