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主控室裡。
秦冕眼底通紅,強忍憤怒,“你說什麼?為什麼不能切斷畫面?”
婚慶的人也一臉懵逼,“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死機了……控制不了啊。”
秦冕不顧風度推開那人,單膝跪地,把面前的所有插頭接連拔出,“直接斷電都不會嗎?”話音剛落,主控室裡的畫面漸次黑屏。
那人‘哎’了一聲,忐忑地吞咽一口才說,“斷不了電,中心控制用的是我們自己的筆記本……你拔的隻是顯示器,隻有我們看不見而已……哎哎哎不能摔不能摔,這是公家财産,裡邊還有其他客人的東西,您不能破壞!”
秦冕低罵一聲,提高音量,“所有影像記錄都保管好了!沒我同意不許拷貝流出。我不管這回有沒有黑客,要是那些畫面被外面的記者拿到,我讓你們在場所有人都後悔今天出現在這個地方!”為了增加威懾,秦冕甚至故意勻出幾秒時間将主控室裡的人臉來回看了兩遍,确保自己都記住長相,“都聽見沒有!”
衆人:“……”
他奪門而出時正好抓到個匆忙趕來的船上侍者,“秦……秦先生,還有什麼吩咐麼?”
“總電閘在哪裡,立馬帶我過去!”
半分鐘後,杜芷若也出現在監控畫面。她手裡拎着件不知哪裡撿來的大号服務生制服,手腳并用,笨拙地,小心翼翼地,顫抖着用衣服将赤倮的白鹿包裹起來。
白鹿已經沒有反應,隻抱着腦袋痛苦申吟。眼角血腫嚴重,口鼻的鮮血流成一片,蹭得滿手滿臉都是。可見杜衡生那兩拳下去,他當場丢了半條性命。
若不是秦蔚及時出現,白鹿怕是挨不了兩下就會被人活活打死。
杜芷若的眼淚像斷線的珍珠,大顆大顆順着臉頰滾落。她并不知道此刻瘋狂的局面也是白鹿的計劃之一,她害怕極了,她不曉得事情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終于說得出話時,她兩把抹掉眼淚,轉頭沖杜覃生大吼,“你還愣着幹什麼呀,把那兩個瘋子拉開啊!”
杜覃生這才慢慢回神,他并不曉得自己的春事已被人轉播到宴會廳内,隻莫名其妙作為新郎的杜衡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們特麼是不是都有病!”杜覃生不僅沒打算拉架,反而對自己的好事被人橫空破壞而怒上心頭,甚至竄起來一副要将兩人肉搏升級到三人亂鬥的架勢。
杜覃生一加入,秦蔚立馬紅了眼睛,此時他正好氣他入骨,恨不得将這人撕成兩半。顧不得剛被自己推開的杜衡生,就直接将矛頭轉向他弟弟。
杜衡生見杜覃生摻和,氣得腦袋都要炸開。他破口大罵讓他滾開,又矛盾地害怕他真被秦蔚打傷,亂戰中由于護着弟弟終于被秦蔚踹中兩腳占了便宜。
他一咬牙,抓住杜覃生後背将人一把扔開,指着牆邊滿臉是血的白鹿,“這種被人睡過無數次的爛貨你也喜歡?你要上他連個套也不戴?真特媽不怕染上髒病是吧?”
秦蔚第一個聽不下去,拎着杜衡生領口将人撲倒在地上,“杜衡生你知不知廉恥!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杜覃生心情也不美麗,誰罵他咬誰,“杜衡生你特麼才有病吧,訂婚之後在外面玩了多少演員和外圍?我有在那個女人面前多說你一句嗎?你特麼什麼毛病,幾巴長在我身上,跟誰作愛還要經過你同意?我操尼瑪操。”
盡管這時無人反應過來,杜衡生他媽也是杜覃生他媽。當然這不重要。
杜衡生眉間爆出青筋,一聲怒吼反過來将秦蔚掀翻在地,卻無意對他繼續出手。盡管穿着禮服,仍舊靈活彈跳起來直直朝着杜覃生撲去。
同一時間,一個服務生跌跌撞撞跑到艙門跟前,大口喘氣,像隻累趴的狗,“秦……秦先生說,趕緊關門,記……記者要來了。”
從地上爬起的秦蔚兩步堵在門口,“我哥人呢?”
“他去……去主控室那邊……了,讓我來傳話……話說快關……”話沒說完,這人果然就被關在外面。
宴會廳裡仍然還在直播這場驚心動魄的打鬥,不過萬幸隻有畫面,沒有聲音。否則不止杜夫人,怕是連新娘也要當場氣暈過去。
已然騷動的看客們并不曉得,十秒之後,整個大廳會全部斷電,而LED巨屏和所有燈光熄滅之前兩秒,才是今晚真正的高潮。
倒計時結束,‘咔嚓’一聲,黑暗席天卷地而來,像爆發前蓄勢已滿的風雨。
巨大的黑暗讓才将瞥見一眼邪惡的人群無所适從,各懷心思,又意猶難盡。女人捂嘴,男人瞪眼,母親遮蔽孩子的眼睛,老人錘着胸口,“造孽啊!”
像被好一場玩弄,像一個陰險的暗算,亦或者說是被人直戳脊梁的天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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