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潮當然不會管他這個,陳奶奶不知道人倆什麼情況,還怕苗兒覺得陳潮心裡沒數。
苗嘉顔吃飯吃得專心緻志,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覺得陳潮剛才那聲“我們小苗兒”有點甜甜的。
苗爺爺苗奶奶晚上在基地吃,那邊有人做飯。苗嘉顔晚上還得去看看,而且方方姐那邊還有事兒找他。所以苗嘉顔晚飯過後一邊戴耳機打着電話,一邊往花棚走。
陳潮跟在旁邊陪他,牽着苗嘉顔的手。
小道上沒人,苗嘉顔很放松地被陳潮牽着,也不躲,走路胳膊還微微地晃悠着,和陳潮晃着手。
“我不要錢,你怎麼總要給我錢,”苗嘉顔有點無奈地說,“你最近是怎麼了啊?”
方方姐最近又和一個自己公司的模特鬧掰了,來回拉扯鬧得還挺難看的。苗嘉顔平時幫她賣東西很少要錢,也沒有賣貨提點這一說,他們之間從來沒講過這個。但是方方姐這麼多年并不會真的虧待苗嘉顔,而且也一直很護着他。
那個模特跟苗嘉顔的情況差不多,一涉及到錢的事兒撕起來就會顯得很難看,兩邊都有得說。從那事兒之後方方姐就每次都打錢過來,苗嘉顔非常無奈。
“你怕我也和你吵架嗎?”苗嘉顔說,“我不會的。”
“知道你不會,但我心裡踏實點兒,姐姐已經讓人折騰得心力交瘁了。”方方在電話那邊說。
“那你就休息休息,别想太多。”苗嘉顔安慰她說,“你别在意。”
一片一片的花棚走不到頭,臘月的冬天夜裡還是很冷的,牽着手走一會兒就凍手了,陳潮攥着苗嘉顔揣進自己外套兜裡。
苗嘉顔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抓抓陳潮,和他玩兒。
“反正給你錢你就拿着,就當讓我心裡踏實點兒,我真是怕了。”她在那邊吃着面條,一邊說着話,“小孩子們心眼兒多了就煩人了,滿心想的都是利益和錢。”
苗嘉顔沒有接這話,知道她是拿他當自己人才和他說,但苗嘉顔對别人和别的事也不了解,所以沒什麼能說的。
“姐跟你說,凡是我從最開始就防着的,還都消消停停的,”她抽了張紙擦嘴,才接着說,“反倒是我從最開始就信的,才最能捅我刀子。今天還拉着手甜甜蜜蜜呢,明天反手就能給我一嘴巴。”
苗嘉顔說“嗯”。
“行了,你歇着吧,”方方姐長舒了口氣,說,“我等會兒去洗個澡,收拾收拾臉,明天出門。”
“去吧,出門化漂亮點兒,”苗嘉顔笑了下,說,“别不開心了。”
“還是你甜啊,顔顔。”她在那邊感歎說,“你和别人都不一樣,姐姐最喜歡你。”
這她說的是實話,苗嘉顔是個很招人喜歡的小孩兒,本本分分沒有野心,不會有那麼強的目的性。
挂了電話,苗嘉顔把耳機和手機一起揣進兜裡,陳潮伸手把他衣服上的帽子扣上來。
苗嘉顔問:“冷嗎,潮哥?”
“不冷。”陳潮捏着他手指肚,說。
快到地方之前倆人把手分開了,自己插着自己的兜,這麼晚了還有很多人在打包發貨,年前都得這麼加班加點地發出去,盡量不壓到第二天。
苗爺爺苗奶奶其實可以不用在這兒的,但老人總是别人幹什麼都不放心,總要自己盯着。苗嘉顔來了就把他們替了回去,讓他們回去休息。
陳潮那盆花到底還是背回來了,剛才吃飯前從背包裡拿出來擺在桌子上。這會兒看人棚裡的花長得好,想想自己那盆稀稀疏疏的花,問:“我拿這兒來寄養一個月行嗎?”
苗嘉顔笑着點頭:“行啊。”
“我可以給寄養費,一天十塊。”陳潮逗他。
“好的,”苗嘉顔倒也不客氣,“要是養得好希望多給一點兒。”
陳潮喜歡極了他高高興興笑着的模樣,這兒人多也做不了什麼,隻能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捏了捏他的耳朵。
等倆人從花棚回去已經挺晚了,苗奶奶給苗嘉顔留了門,苗嘉顔沒進去,輕輕給院門從外面關上了,手還從小方塊伸進去把門叉好。
他今晚是不可能回去了,别說他自己不想回,他就是想回也得看陳潮讓不讓他走。
陳爺爺陳奶奶已經睡了,他倆上樓沒開燈,牽着手上去的。
“你先洗?”陳潮上了樓問,“還是跟我一起?”
一起洗澡這事兒有點引人遐想,他們之前一起洗那次發生了什麼兩人同時想了起來。
苗嘉顔頓時有點口幹,說話都帶着小結巴了:“我先、我先洗吧……”
“行,”陳潮知道他不好意思了,松開他的手,手搭了下他後背,“去吧。”
苗嘉顔沒帶睡衣,陳潮房間的櫃子裡有套他夏天放這兒的,隻不過是短袖短褲,不是現在穿的。苗嘉顔過去找了拿進浴室,陳潮看了說:“别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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