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的越近,他身體控制不住顫的更厲害,腦子仍舊無比清醒,當初嬷嬷教過的東西還曆曆在目,他咬牙不吭聲,時間一秒一秒過去,眼見男人依舊找不到,他側了側身主動擡起。
聞景行一愣,他指間才碰了暗九身體一下,就不敢了。
磨磨蹭蹭的想着要不還是讓他自己來,正打算收回手一個冰涼的物件就正好撞在他的掌心裡。
他拿指尖稍稍碰了下,也許力道用的重了些,或是那處原本就敏感,暗九身體抖的更加厲害,唇間溢出一絲悶哼。
夜色中,聞景行耳尖悄悄泛了紅,輕咳兩聲沒再多想,迅速将玉取下。
本以為這已經夠尴尬了,噗嗤一聲帶着鈴铛的清脆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寂靜的夜色中顯得無比清晰,想裝聾都不行。
聞景行幹咳一聲,紅暈從脖子蔓延至耳根,偏過頭不敢看被子裡的人一眼。
低頭,透過月光,手裡的碧玉越發水潤,晶瑩剔透,帶着股糜爛的藥香。
想到這東西剛剛從哪兒取出來的,聞景行一向被稱為閻王的冰塊臉也終于失守,整張臉紅的不行,第三件尴尬的事出現了,這東西怎麼處理??
他還是現代人心理,總覺得要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偷偷扔掉,否則被别人發現了,作為侯府夫人被丈夫如此對待,暗九可能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聞景行手裡拿着玉,冷着臉思考的樣子在暗九看來卻是刑罰來臨的前兆。
竟然要考慮這麼久……
暗九咬緊了牙,這玉除了可以用在他身上,也可以塞住他的口,畢竟自己吵醒了主人,不被允許發出聲音也是應該的。
身體微不可查的顫了顫,他主動張口:“主人……”
聞景行左右環顧一周,沒找到能毀屍滅迹的地方,不得不就近扔進了痰盂裡,偏頭便看他張着嘴,下意識問:“餓了?”
這話問的單純無比,在暗九耳裡卻是無比惡劣的調。。弄,他眼尾泛着可恥的紅,垂下脖子艱難的搖搖頭。
聞景行又看暗九一眼,劇情也沒精準到告訴他今晚這人有沒有吃飯,他再次确認:“你吃晚飯了嗎?”
暗九依舊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沒了玉,但日積月累下藥物早已經滲透到身體裡,比起剛剛,他的身體反而更加難受,渾身像被螞蟻在啃噬一般,咬着自己的唇,一聲不吭,生怕惹怒了面前的男人被施加更為嚴厲的懲罰。
突然聽到這有些莫名的問話,他遲疑的搖搖頭。
作為夫人他是可以吃晚飯,甚至餓了就可以吃,但作為暗衛,一日兩餐,錯過了就沒了,主人看到他就厭惡,下人自然也不會将他當做夫人對待。
暗九動作幅度微不可查,聞景行也不知道他到底吃還是沒吃,索性不再這問題上多加糾纏,卻發現這人許是因為難受,牙齒一直咬在唇上。
唇都咬爛了,以往的傷口疊加在一起,根本沒有修複養傷的時間,傷上加傷,本來一兩日就能好的傷口,照他這種咬法,聞景行懷疑之後保不齊能生膿瘡。
他皺眉:“别咬了。”
暗九手緊緊攥住被褥,絲毫感覺不到唇上的疼痛,不安的把頭垂的更低,盡量不讓自己礙着主人的眼。
屋裡靜默了幾秒。
聞景行歎了口氣,簡單把現在的情況梳理了下,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排了個一二三,修長的手指撩開暗九額前被汗濕透的黑發,屈指輕碰了下那滾燙的額頭,照這樣燒下去怕是會把人燒傻。
聞景行知道和暗九說軟話是不管用的,他根本不相信,翻來覆去隻會一句“不敢”。
隻能道:
“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一句話,我說你聽着,懂了就點頭,不懂就搖頭。”
說完,聞景行給暗九掖了下被子,俯身凝神看着他。
沒了頭發遮擋,直直對上那雙清亮眸子,暗九自然知道他現在的表情多麼……狐媚禍主,他不敢多看,惶恐不安的垂眸輕輕點頭表示知曉。
“首先,你現在病的很嚴重,我稍後會給你找大夫來。”
暗九睫毛微顫,他對大夫是畏懼的,上次為他診過一次脈之後,就多了一塊與他夜夜相伴的玉以及胸前的鈴铛。
他本不應該拒絕,但面前的人眼神實在溫柔,竟讓他沒由來升起幾分拒絕的膽量。
“屬下身體很好,不敢勞煩主人……”暗九說完,急忙又道,“屬下恐會傳染主人,這就去外面跪着。”
“躺着,不許動!”聞景行低聲呵斥了他一句,摁住他的肩膀把這人重新塞在被子裡,順手從榻旁的小桌上撚起一顆冬瓜糖塞到他嘴裡。
原主身體不好,是個藥罐子,嘴裡常年都是苦澀滋味,屋子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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