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一手軟腳軟的坐起來,四下打量了一下室内,冷硬的裝修風格,窗明幾淨,屋裡最髒的東西,差不多要屬他自己。
他醉的雲裡霧裡,也不記得要糾結深夜和一個“gay”共處一室,或是給同事添了大麻煩,隻是迫切的想要洗掉一身熏人的酒味和髒兮兮的蛋糕碎。
“那我去洗了”,他又打了個呵欠,東倒西歪的爬下沙發,走了好幾步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瞎走:“浴室在哪?”
陳西安覺得他這幅樣子十分可愛,笑的寵溺連自己都沒發覺,指了指他左後方的門,說:“抽屜裡有新毛巾和牙刷。”
錢心一連謝都沒道,好了一聲就遊進了浴室,很快水流的動靜就傳了過來。浴室門是磨砂的,但裡面還有一道gān濕分離的玻璃隔斷,看不見裡面的身影,陳西安也不失望,他的心裡和身體都有些蠢蠢yù動,他靠在沙發背上仰起頭,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急,沸水隻能讓青蛙跳出水鍋。
哪裡都看得出陳西安挺講究,他的浴室一樣小資,有點酒店的感覺。錢心一洗完澡總算是回了魂,沒光着就出來,他從門fèng裡探出顆濕漉漉的頭:“陳西安……随便來套能穿的衣服。”
陳西安已經站了起來,但還在開他的玩笑:“出來自己找啊,都是男人你怕什麼。”
錢心一滿頭黑線:“怕你妹,我不耍流氓你還不願意?诶你趕緊的吧,光着屁股我焦慮。”
陳西安笑着進了卧室,不一會翻出一套睡衣和一條洗過備用的新内褲來,站在浴室門口錢心一指尖堪堪夠不到的地方調戲他:“求我。”
錢心一白了他一眼,迅雷不及掩耳的鑽出來把衣服奪走了,然後砰的關上門,聲音隔着玻璃傳出來:“求完了,滾蛋。”
雖然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但是足夠陳西安還是瞥到了不該看的,他心神一dàng靠到玻璃上發笑:“心一你露點了。”
錢心一套内褲的腿猛的一頓,忽然想起他是個基佬的傳說了,但他拽着别人的内褲,又覺得他不太像,因為他太坦dàng了,他想:開個huáng點的玩笑嘛是男人的通病,平常心平常心。
在事qíng有定論之前不要随便腦補,因為實在又太多的鬧劇是源于自作多qíng。
于是他呵呵了陳西安,說:“去年海邊全公司都看見我露點了,今天又麻煩你了,我一喝多就是這樣,所以我平時不喝酒。”
陳西安心說求之不得,嘴上卻說:“不麻煩,小事。”
錢心一比他矮一些,但睡衣寬大無所謂,他開門前還愁了一瞬間明早穿什麼,但拉開門就無所謂了,大不了起早一點回家換。他刨着頭發出來,看見陳西安倚在左手邊,長胳膊長腿的挺帥,就說:“我收拾完了,折騰一天你去睡吧,沙發借我用一晚。”
陳西安把自己擦過頭的毛巾蓋到他頭上,隔着毛巾揉了一把,戲谑道:“我能讓所長睡沙發?有客房,不過楊江前幾天來睡過,你先擦頭發,我去換套chuáng單。”
錢心一捂住毛巾隻剩半邊臉:“别換了,麻煩,誰介意這個啊。”
陳西安笑了笑,覺得他也不像是會介意的人,便把他引到客房裡去了。
錢心一遊魂一樣出來,陳西安正好從外面回來,他明顯是去鍛煉了,短袖運動服,整個人跑的渾身都是汗,額發貼在臉上,目光清醒有神。錢心一醍醐灌頂的反省了一下,覺得别人帥的不是沒有道理,他羨慕但是沒有執行的動力,便洩氣的擡了下手當打招呼,一回頭鑽進了浴室。
洗完臉出來陳西安在往桌上搬東西,豆漿包子jī蛋和涼拌huáng瓜,他坐過去,陳西安在對面問他要吃什麼包子,錢心一聽指揮夾了個梅菜餡,啃到嘴的瞬間幸福的冒油,腦子裡忽然冒過一個念頭,差點沒把包子都吓掉。
陳西安又給了他一個jī蛋,看了他一眼:“怎麼,不好吃?”
錢心一把包子塞進嘴裡,鼓着腮幫子搖頭,用筷子撥着jī蛋在盤子裡打滾,内心頗為淩亂:賢惠是賢惠,但他是個男的啊!!!
更多的他故意沒想,比如陳西安是個gay之類的。
他起來晚了,來不及回家換衣服,陳西安給他刨出一套以前穿的休閑服,除了疊痕深一些,褲腳往裡折一點,穿着倒也合适,而且陳西安對衣服質地挑剔,穿着比錢心一自己的衣服還有版型一些。錢心一在穿衣鏡前面得意,又去把陳西安送的護目鏡拿出來戴上,旁觀的人一誇,他也覺得自己戴眼鏡還能看,并且還越看越有學問,就對着鏡子做沉思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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