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遠抱着圍巾沉沉入睡,順便做了個離奇的夢,夢境裡她回到了大學,正在應征社團。
岑清钰和郝明坐在台下,她站在台上緊張的背誦自我介紹,在講到為什麼要加入登山社時,一個突兀的男聲打斷了她的發言。
“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圖岑清钰的臉嘛。”
顧念遠老臉一紅,憤怒的循聲望去,教室最後一排,岑寂嚣張的坐在那裡,她的氣焰立時低了下去,嚣張的男人還不依不饒。
“顧念遠同學,學術上我們定義這種行為叫出軌。”
顧念遠很生氣,辯駁道:“你怎麼平白污人清白,我我才沒有出軌!”
“戴着他的圍巾還說你們清清白白,顧念遠同學,你始亂終棄,傷了我的身,還傷了我的心!”
岑寂捧心淚流,顧念遠慌張不已。
“不是的,阿寂,那些都是逢場作戲,我真正喜歡的是……”
顧念遠蹭的坐起來,出了一腦門子的汗,什麼奇葩的夢,岑寂好似一個任勞任怨的原配斥責花心又浪蕩的顧老爺偷偷養外室。
她沖到洗手間奮力的洗了兩把臉,岑寂昨天就沒出現過,怎麼會知道她跟岑清钰的事!不對,這不是重點,知道了又怎樣,她行得正坐得直!
奈何這個夢還是折磨了她兩天,直到戲服全部搞定才稍稍緩解。
戲服完成,顧念遠自然就得跟組,最近下了兩場雪,影視基地裡銀裝素裹煞是漂亮,貝市前兩年都是沒有雪的暖冬,正巧這部劇背景設定大部分在冬天,有了天然的雪堪稱老天幫忙,楊導計劃着趁着積雪仍在多拍些場景,因此顧念遠一進組就忙得腳不沾地。
岑清钰幾乎是與她前後腳進的組,作為全組最大牌的明星,他的檔期隻有一周,一周内,楊導得将他所有的戲份拍完。
顧念遠不是第一回圍觀岑清钰的片場表現,但與上次的将軍比,這回的大BOSS齊點檢是另一種迥然的畫風,他幾乎沒有修身的勁裝,一水的寬袍大袖,頭發一絲不苟的束在冠中,因着愛好收集折扇,常年一扇在手。
那是一種禁欲典雅裡帶着點斯文敗類的味道,岑清钰拿捏的是恰到好處。
今天這場戲是女二意外發現暗戀對象齊公子的真實身份竟是殿前都點檢,面對主角團的質疑,齊點檢巧舌如簧将自己說成了為國為民的好官,不但騙過了主角團,還讓主角團為之前的懷疑感到羞愧。
岑清钰一襲藍色長袍外罩玄色鬥篷,背着手踱了兩步:“諸位小友可曾想過,若我真的隻圖私怨,證據确鑿時大可定罪于他,何必費心費力喬裝改扮與爾等為伍。”
“我确實還想不透這一點,但點檢若不為私怨又為何千裡迢迢趕來這偏遠小鎮。”
話音落下,齊點檢止住腳步,他仰頭望向夜空,無巧不巧,夜空中灑下了星星點點的雪花。
雪原本已停了兩天,沒想到在今晚忽然又下了起來。
顧念遠伸手接雪,雪花不大但紛紛揚揚無法忽視,她看向楊導,現場工作人員也都看向他,但他沒有喊卡的意思。
導演不喊,演員不能停,男主是新人經驗不多,突發狀況令他瞬間僵住。
而岑清钰則半點也不遲疑,他擡頭望雪,輕歎道:“兇手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我在意的是,雨州鎮明春能否如期播種,此案若不能盡快了結,各地籌措的種子就發不下去,明年,雨州鎮的糧若是出了問題,影響可不隻是區區幾家糧商。”
說完,他回眸,坦然的看着男主:“作為即将上京赴考的學生,晏公子,你明白其中的利害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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