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程低着頭羞紅了臉,偷偷伸手在許純玖腰上掐了一把:“哪有你這樣在公主面前誇人的。”
“大家都是一家人,随便些才好。純玖不着家,她大姐也忙,你我做個伴是再好不過。我也久仰傾程大名,聽聞你舞技絕佳,若是有機會,定是要瞧一瞧。”她想着,傾程既然跟了許純玖,自然是不能也不會再跳舞給人看了。怕是不相熟的人,提起都是禁忌。
卻不想,許純玖又應了:“公主早說,傾程明兒就去公主府跳一支。我見過那麼多人跳舞,從來沒有比得上傾程的。”
李容繡見她如此說,忍不住去看傾程的臉色,見她面上并無不快,也有些驚奇:“你竟是還讓她跳舞?”
“為何不跳?雖說以前她以此度日,但這些也是她自己真心喜歡的。我們早就商量過了,隻要她願意她喜歡,都可以的。我看她也是真心喜歡公主,要與公主相交,你們就當切磋舞技不是也好?”
傾程有些擔心地看了眼許純玖,若不是她大姐是驸馬,說話如此不敬,早就拖出去了吧。這字裡行間倒是說得她一妓子比公主還清高了。李容繡卻是高興得很,若是許純瑗也能如許純玖這般,真的将她當自己人看待,她也就不會如此惆怅了。
生猛表姐妹
傾程和公主交好,最開心的就是許純玥了,因為她的妻子終于又回到她身邊了。雖然她也要當值,也有公事要辦,不過她打小便不是這般規矩的人,做完了事,也就在外頭呆不住了。
這些年來,别的不敢說,許純玥的輕功絕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她和駱原含纏鬥這些年,又暗度陳倉了幾年,這輕功早就出神入化了,她做完了事便心安理得偷溜回了府,是故總有大把時光與駱原含一起消磨。
駱原曆去尋她,幾次撲空,生怕她背着自家寶貝妹妹去外頭幹壞事,連忙向妹妹去通報,駱原含自然知道許純玥是偷溜回來找自己的,便就這般回了四哥,好叫四哥放心。
駱原曆聽了,也就替許純玥打起掩護來,反正妹夫是回家陪妹妹的,是應該的。也幸好他們的上頭就是駱南城,不然誰罩得住。但是,駱原曆見了許純玥,難免要打趣幾句。
許純玥聽了駱原曆的打趣,也開始反省,怎的自己打小便與駱原含一起,成了親還這般,一點都不覺得膩。後來又慢慢覺出些端倪,現在與兒時是不一樣的。以前她也會想駱原含,但都是想着如何打敗她。現在不同,現在常常想起駱原含,卻隻是想見她,呆在她邊上,看她笑,聽她說話。
苦思冥想幾日的許純玥突然頓悟,自己怕是喜歡上駱原含了!她一想通此關節,立馬便想着要将自己的心思藏好了,竟是絲毫不覺得駱原含也會喜歡她。她想着,駱原含願意嫁給自己的原因再簡單不過,她沒有喜歡的人,嫁給誰都一樣,嫁給自己還過得舒暢些,反正兩人都已經熟絡成這般了。
但她若是知道自己喜歡她,沒準還想着和離。畢竟以前她倆那般親熱是你情我願互不相欠,若是自己動心了再如此,那不明擺着自己占便宜嗎?駱原含哪裡會這麼好心讓自己占便宜。
再者,雖如今女子和女子可成婚,可像大姐三妹那四人一般真心喜歡女子的女子,又會有幾個。駱原含若是知道自己喜歡她,萬一心裡覺得她有病,想逃離也是有可能的。
許純玥暗自決定,要将自己的心事藏着,能藏幾日是幾日,先占點便宜再說。可惜,她打小便是許家腦子算不上靈光的,這事也沒能藏多少時日。
一日,宮裡賞了些貢品,駱南晴着人送來了一些胭脂水粉。駱原含便拉着許純玥,要給她上妝。許純玥坐在鏡前,駱原含站着為她描眉,許純玥瞧着駱原含專注的神色,很是溫柔,又見近在眼前的嫩唇,心動不已,鬼使神差地微微傾身親了一口。一時,兩人都愣住了。
兩人常常親吻,隻那都是床笫之間才有的,除卻那些時間,兩人不曾有過這般親密的行為,而這一吻,明明不帶任何的欲念。許純玥見駱原含看着自己的眼中有些疑惑,便不太敢去看她的眼睛,“怎麼,親不得嗎?”
駱原含沒有與她争執,隻是彎下了腰,用手掰正許純玥的腦袋,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可知這與我們平日裡的不一樣。”
許純玥的眼神便有些飄忽不定,“有何不同?”
“你喜歡我嗎?”駱原含直截了當,許純玥便炸了毛,“誰喜歡你呀,不就是親一下嘛,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卻見駱原含好整以暇看着自己,似乎絲毫不信自己的話,她便破罐子破摔了,“就算我喜歡你又怎麼樣,我喜歡自己妻子還不行了?難道你要因此殺了我?”
駱原含聽到她這般的話,自然也就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實際這段時日來,她常常有這般的幻想。成親也有段日子了,新鮮勁也該過了,可許純玥依舊愛黏糊,喜歡粘着自己,雖然時時說一些很欠揍的話。
但她又不敢貿然戳破那層紙,萬一自己猜錯了,那兩人原本和諧的關系就要被破壞了。如今許純玥的舉動和答話,讓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廂情願了。她滿心喜悅,眼裡嘴角都藏不住的笑意,說起話來,也溫柔不已。
“你不喜歡我,我都要嫁給你,你喜歡我,我怎會殺了你?”
果然許純玥眼裡滿是疑惑,駱原含想着,還好是自己先動心的,若是許純玥這腦子,心思都藏不住幾日,一下就被自己看破了,哪裡能像自己這般,憋得這般久,圖謀了“大業”,轉念一想,或許隻有許純玥這腦子才能看不出自己的心思吧,便低頭在許純玥的唇上親了一口,“若是我說,從一開始,就是我設計的,你會覺得我很可怕吧?”
駱原含見許純玥依舊一副疑惑的模樣,便繼續說道:“那人的事,并不是我安排的,也隻是當時,我才想诓你,并沒有奢望能嫁給你,隻想與你親密一些,隻是後來的事,比我想象中好很多。實際上,大姐與公主的親事定了,你便是不來提親,我也會想法子将我們的事透給公公,叫她拉着你來提親的。我喜歡你喜歡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經忘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會喜歡你。”
靜靜聽着駱原含說完,許純玥忍不住搖頭咋舌,“你這般文韬武略,不去邊疆為國效力,實在是浪費。”
“你舍得嗎?”駱原含輕聲細語,直迷得許純玥忘乎所以,“不舍得。”駱原含自然是笑得開心。
隻是許純玥仗着駱原含喜歡自己嚣張了沒幾天,卻是被打回了地獄。
那日,她心血來潮,想要去青樓看看到底是何模樣,叫這麼多男子流連忘返的,她又不敢一人前去,硬是拉着許純瑗一起去,美其名曰讓許純瑗長長見識,才好将公主伺候得更好,許純瑗竟是被她連哄帶騙帶了去。此事自然很快便傳到了公主耳裡,公主端坐大堂,隻叫小厮去帶了一句話。
許純瑗兩姐妹女扮男裝隻在包廂裡聽聽琴喝喝酒,并沒做什麼,實際許純玥那外強中幹的人物,見識了大堂的狀況,實在有些受了驚吓,卻又不好立馬退出來折了顔面。誰知沒一會兒便來了個小厮,許純瑗見了那小厮便連忙站起了身,原來是公主邊上的一個公公,那小厮隻行禮說話,“驸馬,公主叫奴帶句話,她隻等你一炷香。”許純瑗聽了立馬抛棄許純玥跑了回去,許純玥見她走了,也就起身結賬回府了。
許純瑗跪在公主身前認錯,隻說自己真的沒幹什麼,隻是聽聽琴罷了。
公主冷笑一聲,“驸馬的意思是,本宮的琴藝不如那裡的姑娘?”許純瑗直冒冷汗,“不是不是,是純玥硬要拉我去的,說是好奇,進去瞧瞧。”
“哦?這時間叫本宮好奇的事也不少,譬如這和離、休夫,本宮從來沒體會過,不知是否也該如驸馬一般,嘗試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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