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地突然讨論起這件事來,許密和曲安歌倒是一起啞然,反而像是外人似的。
但又不敢多說什麼,便隻是面面相觑。
到最後,曲母突然問出擊中心靈的一句:“所以你不會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事情吧曲安歌?”
聲音嚴肅冷靜,就像是學生時代碰到的在課堂上突然向根本沒在聽課的你問出問題的老師。
曲安歌應激般地說:“怎麼會,一直在考慮的,隻是工作忙,工作忙。”
許母也對許密說:“你們不會趕時髦不想辦婚禮吧?婚禮還是要辦的呀。”
許密便也應聲道:“不會的不會的,會辦的。”
真是奇怪,明明前一天還在擔心父母會不會反對她們的事,現在卻在被催着辦婚禮了。
想起來父母似乎總是這樣,小時候想要出去玩也是如此,希望他們同意總是百般懇求,但是等同意了,催促着她們快點收拾行李,省得落下東西的也是他們。
但是曲安歌還是有點奇怪的感覺,想象中的婚禮似乎不是這樣子的,她上輩子總是想象自己和許密的婚禮,有一段時間不知是受了什麼影響,總覺得是一場在陽光明媚的午後的草坪婚禮,空氣中彌漫着清新的青草的氣息,纏着鮮花和氣球的拱門,隻邀請少數的朋友和親屬,組成一個小而精的婚禮。
如今看來婚禮大約不是光靠她一個人想象就可以的東西,還得和家裡人好好讨論一下。
這些天曲安歌就總想着這事,有時候她想和許密讨論一下,但是許密忙着在進組之前把所有素材整理好,醒得早睡得晚,曲安歌想着想着,又覺得比起婚禮,她還有一個要自己好好想想的東西。
當然就是求婚。
這是她自己要想的事。
這次的錄制是從碼頭開始的,曲安歌打起精神來應付了采訪,采訪裡自然問起官宣的事,曲安歌打着哈哈,說「這不是被發現了沒辦法麼」,結束後到了船上,卻發現秋水意也在,曲安歌挑眉問:“難道你就是新加入的成員?”
這話隻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秋水意點了點頭。
曲安歌:“啊?”
秋水意道:“我是神秘特邀嘉賓。”
曲安歌道:“公司沒錢請人了?”
秋水意瞪了曲安歌一眼,說:“我樂意……”
幾個月前開始曲安歌就發現秋水意對自己有些愛答不理,以前是動不動就會發消息給她的,這幾個月卻是一條消息都沒有,就是準備官宣的那一陣子,才出于對此事的重視打了兩個電話,說的也完全是工作上的事。
有幾次在公司看見秋水意,對方穿着得體神情冷漠,看上去就像是上輩子曾見到過的那樣,隻是人看上去瘦了許多,穿普通成衣都顯得有些單薄,曲安歌思來想去,隻能想到對方或許是情感受挫,開始想到專注于事業,至于不理自己,可能是看自己事業愛情雙豐收,所以有點嫉妒——當然這麼想非常自戀,不過曲安歌隻能往這方面想。
這次見面,對方照樣沒什麼好臉色,曲安歌莫名其妙,也懶得熱臉貼冷屁股,便在船艙一角坐下,過了一會兒,許密過來了,她看見秋水意,愣了一下,環顧了下四周,露出有些緊張的表情。
曲安歌道:“怎麼了密密?”
許密問:“有隐藏的攝像機麼?”
曲安歌望向秋水意,秋水意道:“這沒有……”
兩人終于搭上話,曲安歌終于還是忍不住又問:“話說你真的參加?真的?”
秋水意點點頭:“怎麼了?感受一下不行?”
曲安歌不置可否,望向窗外,船已經到了外海,海面呈現出一種如同藍寶石般通透的藍色,窗口濺起白色的浪花,在玻璃上留下點點水痕。
新來的人到底是誰呢,到下船艙之前,這個懸念一直保留,曲安歌也做好不管出現誰都要露出震驚表情的準備。
船艙門打開,過于燦爛的陽光令她微微眯起眼睛,與此同時映出眼簾的還有在碼頭上拼命擺手的某個人的剪影,雖然因為陽光看不清對方是誰,但行為舉止已經給她一種過于熟悉的感覺,等到習慣陽光,她飛快扭頭望向了身後的秋水意。
邊上的許密做出了和她一樣的動作。
因為她們在碼頭上看見了林晚照,她和江赢并肩站着,被攝像機和工作人員包圍。
曲安歌低聲脫口而出:“新人是林晚照?”
秋水意捏拳抵住嘴唇,幹咳了一聲:“咳……嗯……”
曲安歌還想說話,但攝像導演都已經靠近,她隻好擠出不自然的笑容上了碼頭,看着林晚照,哭笑不得道:“還真是你啊。”
許密沒吭聲,她畢竟也不是專業娛樂圈從業人員,這會兒還是難免有點表情空白,但是說實話先前在船上的時候,在一片沉默當中,她的心中就不知怎麼冒出一個念頭——新來的人不會是林晚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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