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喊道,但是被克魯姆閃身躲了過去。
他們有來有往地沖着對方扔魔咒,但是哈利根本不會有效的殺傷性咒語,而克魯姆似乎顧忌着什麼,不敢對哈利用毒咒,這樣一來,他們以古怪的方式僵持住了。
三強争霸賽的獎杯就擺在他們旁邊,離哈利隻有一英尺遠,閃爍着誘人的光澤。
“你怎麼敢——用不可饒恕咒攻擊他——”哈利憤怒地說。
“閉嘴,你這個什麼也不懂的小男孩。”克魯姆似乎在因為時間的流逝而焦慮,他在決鬥中不忘頻頻看向獎杯,最終下定了決心:“是你逼我去見他的——”
他死死抓住哈利的胳膊,夠到了獎杯閃光的把手,然後強硬地把另一個把手塞到了哈利手裡。
随着一陣呼嘯的風聲和旋轉的色彩,哈利感覺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肚臍後面好像被鈎子扯住了。
他和這個奇怪的克魯姆在一片迷幻中向前飛去。
………………
後來發生的事情完全超乎了哈利的想象。
他被迫拿着獎杯——和克魯姆一起來到了一處黑暗的山坡——一個瘋瘋癫癫的熟悉女人走近——
“AvadaKendavra(阿瓦達索命)!”
伴随着貝拉特裡克斯的高呼,綠光閃過,克魯姆癱倒在地上,他死了。
在永無盡頭的一秒鐘裡,哈利呆呆地看着克魯姆。克魯姆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嘴巴也半張着,顯得萬分吃驚的樣子。哈利的大腦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除了隐隐約約覺得難以置信外,他沒有任何感覺。
就在這時,他感到自己被貝拉特裡克斯拖了起來。
這個夜晚就像一場噩夢。
小漢格頓的郊外,無人知曉的墓地,一場邪惡至極的複活儀式舉行了。
在瘋女人自願獻出的一隻手(她甚至享受着斷臂的痛苦,太可怕了)、哈利的鮮血和墓地裡刨出來的爛骨頭加持下,伏地魔從一具紅彤彤的嬰靈變為了有着蛇臉、紅色瞳孔的瘦高男人。
他穿着黑霧籠罩的袍子,從坩埚中升起,像一具活骷髅。但是從貝拉特裡克斯的表情來看,伏地魔俊美如阿波羅,這可真是太滑稽了。
複生的喜悅使伏地魔難以克制自己的傾訴欲——
在等待食死徒應召前來的過程中,他甚至不忘給哈利講述自己的家史——關于他的麻瓜父親、可悲又可恨的女巫母親。
空氣中突然充滿了鬥篷的窸窸窣窣聲。在墳墓之間,在杉樹後面,每一處陰暗的地方都有巫師在幻影顯形。他們全都戴着兜帽,蒙着面孔。
他們一個個走過來……伏地魔沉默地站在那裡等着。一個個食死徒跪倒在地,爬到伏地魔跟前,親吻着他黑袍的下擺*。
伏地魔還在等待着什麼,這種耐性對他來說可以稱得上是罕見了。
又過了一會,空氣中傳來一聲幻影顯形的爆響,一個稻草色頭發的男巫捂着右眼,跌跌撞撞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哦……巴蒂·克勞奇,我最忠誠的仆人,”伏地魔用空洞的紅眼睛注視着他,細長蒼白的手指撫上了巴蒂的臉,他正因為激動而顫抖,“多虧了你一年的努力,我的食死徒才能從阿茲卡班回來……我們的小朋友也能如約來到這裡,并且毫發無傷……”
“永遠為您效勞,主人。”巴蒂·克勞奇激動地說,“這也有一部分卡卡洛夫的功勞——雖然他起初并不願意,但是我證明了您的強大——”
“貝拉殺了他,”伏地魔輕聲說道,他的紅眼睛從巴蒂轉移到哈利旁邊草叢裡癱軟的屍體上,“我不需要叛徒……他活着時就沒膽子回來,被處死是伊戈爾應得的。”
哈利倒抽了一口冷氣。
原來地宮中率先出局的才是真正的威克多爾·克魯姆。無論自願與否,假扮克魯姆混進決賽的是德姆斯特朗現任校長、一個曾經的食死徒——伊戈爾·卡卡洛夫。
他擊敗塞德裡克,将哈利帶到了黑魔王面前,還沒有來得及為自己辯解一句,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奇怪了,甚至為這個噩夢一般的晚上帶來了一些夢幻的色彩。
因為孿生魔杖的特殊效應,伏地魔試圖在決鬥中徹底殺死哈利的希望破滅了。甚至在“閃回前咒”作用之下,哈利看見了所有被伏地魔殺死的幽靈。
包括為他争取時間、告訴他如何逃脫的父母,以及哀求着的卡卡洛夫。
真奇怪不是嗎,原來喝下複方湯劑的人在有效期内死去,屍體不會恢複本來的模樣,可是靈魂是不會騙人的。
最終,哈利用盡渾身力氣狂奔,越過叢叢墓碑、躲過魔咒的光雨,抓住了獎杯的把手和“克魯姆”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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