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魁梧的男的蹲在地上,他的表情很是沮喪,門口有四五個人攔着他,顯然是不想讓他出去,但是看的出來,對方想出去,這四五個人也攔不住,能感覺到這個男的是個練家子。
這個男的肌肉發達,長相标志,隻是面容有點滄桑,胡子拉碴的,頭發也好幾個月沒有打理了,給人感覺很落魄的樣子,看樣子是他遇到了什麼困難,因為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不像是一個賭鬼。
男人的兜比臉還幹淨,他身無分文,可能是輸光了錢又借了賭場的錢,想出去估計是很難出的去了,也許他身上确實沒有什麼值得抵押的東西了,家裡也送不來錢。
這個賭場跟北京的還不一樣,讓癞子燒的哪一家最起碼還放人走,本地的隻要不還錢人就很難離開。
男人站了起來,把手伸向吧台,雖然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但是癞子明白了他說的含義,那就是剁手,在賭場剁手不稀罕,男人應該是急了,準備以手還錢。
經常賭的人都知道一句話: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剁手,在賭場出老千的下場那就是剁手,手都沒有了還怎麼出老千,可是欠錢也剁手這他媽什麼道理。
很多人賭輸了然後借賭場的錢,有血性的人就剁掉一根手指頭抵債,這麼一想真他媽的殘忍,你說要人家手指頭又什麼用?
怪不得癞子恨賭博,自然有他的道理,賭博實在是害人不淺啊。
癞子本來想要走的但是他突然想要救這個男人,他循着牆角邊走邊找門,可是他完全找不到門,這個地方設計的真是獨特,想想也是如果能被他找到門的話,那這個地方還算隐蔽嗎?
癞子覺得找也是白費勁,如果想要救這個男人那麼隻能去找老闆帶路了,癞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多管閑事,或許他是看中了那個男人的氣魄吧。
癞子回到桌上對着他的這位朋友竊竊私語了一番,兩個人離開了座位,衆人還都蒙在鼓裡。
“救不救人先不說?你小子是怎麼發現我這隐蔽的地方的?你怎麼知道裡面發生了啥?你有内應在裡面?”對方感到很納悶。
“跟你說了我的眼睛能透視,行了就當幫我個忙,把那個人放了吧。”
對方一把摘掉癞子的眼鏡然後自己戴了試了試:“什麼破鄙眼鏡,透視個毛線。”他以為癞子說的能透視的是眼鏡,也不怪他,是個人都會想到是眼鏡。
癞子跟着對方在後面走着,要說這設計者真是天才,癞子怎麼進去的都快忘了,也不知是哪一塊的隐形門,反正他出來後自己是絕對找不到的,這個地方沒有人帶還真進不來。
那個男人已經沒有在大廳了,他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看來真是要被剁手啊,到了這裡沒有人在乎你的手值不值錢,賭場可不管你這一套,在橫的人,再不要命的人也被收拾的被服的。
還是那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這就是賭場不要臉的行為,你不反抗就是待宰的羔羊,你反抗了也許下場會更慘。
“你這隻手值多少錢?”一進門癞子就說道。
對方幾個人見到老闆也來了面面相觑,老闆一個眼神幾個小弟就明白了。
“他欠了我們賭場五萬塊錢?沒有錢還。”小弟們說道。
“區區五萬就要把手廢了?太不值了吧。”癞子說道。
男人看着癞子他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已經決定的事就不會退縮,也不會猶豫:“要砍就快點,不要磨叽,但凡我喊一聲我就是孫子。”
“你走運了硬漢,不用砍手了,有人保你了。”老闆笑着點了一根煙,其實他心裡是不痛快的,癞子這麼做讓他很沒面子,而且他也不知道對方怎麼一眼就識破了這裡,除非是有人告訴他,他對癞子越來越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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