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把我關宮裡封鎖住消息,我就不知道外界的情況嗎?”
“我告訴你們,趕緊把我送去鎮妖關,我要親自殺了那個可惡小賊。”
“什麼?不能去?”
“搞清楚我是誰,偌大的魂疆,哪兒是我這個少帝不能去的?還有,是哪個混蛋提出來封鎖住我的消息的……”摔東西的聲音和怒斥聲此起彼伏的從華貴宮殿内部傳出。
在宮殿外,上百位手持長戈的兵卒身披铠甲站在過道上,将整座華貴宮殿團團圍住,好像在防備着什麼,至于宮女和太監之類的都畏畏縮縮站在一旁,每每聽到殿内傳出動靜,身子都忍不住顫上一顫。
宮殿内。
一位身穿漆黑铠甲、肩披猩紅披風的中年男子站在少年身前,左手放在懸在腰間的長劍劍柄上,無論少年到了何等憤怒的地步,這位中年男子根本就不會流露出任何情感,好似冰冷的武器一般沒有溫度。
無形間,一股森寒煞氣從中年男人的黑铠中露出,使得宮殿中的溫度被迫下降好幾分,而那件披在中年男子身後的猩紅披風上還萦繞着散不去的殺氣與淡淡血腥,仿佛是剛從戰場上厮殺歸來的将軍一般。
被中年男人堵住去路的憤憤少年正是蒼翼。曾經在妖海密林被孤辰兩次洗劫,自那次之後孤辰就成為了他做夢都想打敗的對手,因為,他認為孤辰帶給他一生的恥辱。
一朝少帝,那可是相當于一國太子般的存在,若是不被廢黜,那麼日後必定會成為下一代聖主。能阻擋少帝去路的人在整個魂疆都很少,能阻擋少帝去路之後甚至不必看少帝臉色的人,則更少。
然而如今站在蒼翼面前的這位男子正有資格擋住蒼翼的去路,因為他是雲蒼帝朝的禁軍大統領,獅承。
“你怎麼還不去禀報?本殿下說了我要去鎮妖關,送我去鎮妖關!莫非真要把我關在這破殿裡一輩子?”蒼翼怒視獅承。誰知,對方理都不理自己,于是他隻能抓耳撓腮。
過了許久,蒼翼來到禁軍統領獅承身前,瞪着對方的眼睛,又問:“你放不放?”
獅承雙目一片平靜。
“啊!”
宮殿内傳出一聲不甘心的咆哮,宮殿外,所有宮女、太監眼觀鼻、鼻觀心,身子不停顫抖。
蒼翼把手放在腦袋上拼命抓頭發,一邊在原地轉圈,直至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怒火,直至雙目遍布血絲,他才看着獅承又問:“我隻是去看看,不上去跟他打,這都不行?”
獅承依然沒任何表示,他就像一根柱石,站在宮殿大門與蒼翼的正中間,堵在那兒,一層無形屏障也順着他的虎軀探查,令蒼翼出去不得。
“啊!”蒼翼哀歎,旋即無比頹喪的蹲在地上,正當他生無可戀的時候,一道聲音陡然傳入大殿。
“罷了,他想去就讓他去,偌大的雲蒼天,車輪戰應對此子竟還讓他從黃昏打到黎明,若無一人能制住他,未免有些太丢人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蒼翼連忙起身,臉上哪兒還有一點頹喪與失落?取而代之的是濃濃興奮與眼神中的昂揚戰意。
“敢搶本殿下的東西,還敢打暈我,哼哼,最氣人的是還把原本屬于本殿下的刀給煉成渣了?哼哼,很好,這次看本殿不把你打成渣。”
……
……
“早啊,還有沒有人上來的?”孤辰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用手撐着身子,從擂台上坐了起來,環顧一圈。
早啊?盯着擂台的人聽到孤辰這番話,内心可想而知究竟有多複雜,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孤辰精神飽滿的眼神,所有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态度來評價孤辰了。
日了狗了。
從白天打到晚上,從晚上又打到白天,要是别人變成你,怕是早就累的躺在地上不動彈了,你倒好,才躺了那麼一小會兒就又變得這麼生龍活虎,能當個人嗎?
榷野掃了孤辰一眼,淡淡說道:“這麼有精神?”
孤辰舔着臉笑着起身,随後拍了拍袖子沾到擂台上的灰塵,拎起染上鮮血的外衣綁在腰間,然後看向天空中的數十萬修士。
他在盯着諸方勢力,諸方勢力同樣也在看着他。尤其是現在,所有人都能從孤辰充滿挑釁的眼神中讀取到一股信息,那種眼神,仿佛是在和他們說:“你們敢上來嗎?”
“奶奶個熊,是沒人了嗎?要是老子跟他一年紀,我早上去跟他打一架了,反正又不會缺斤少兩,怕個慫?”
“戰鬥是每個修真者必須經曆的過程,不戰鬥無進步,你們看他,如今他之所以沒求饒,之所以還光明正大的站在這兒,不就是為了和天下人戰鬥嗎?”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大明流匪 總有人說我不太正常 瓦蘭之歌 開局離婚:一首後來唱哭全網 和親郡主俏王爺 假千金穿成和親公主後 白月光是我撿回來的 醒來竟在異界 波本你是真酒還是假酒 星際龍女替嫁 四合院:從簽到獲得烤豬蹄開始 冥王夫君深夜來 快穿:滿級大佬反殺記 漁村欲亂 我和蛇君有個約定 一把好牌打得稀爛後我重生了 SSS級狂龍 我有海蛇分身,卻成捕魚達人 念能力是幽靈果實的我被竹馬誤認成咒靈 小傻仆死後,俞少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