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來電話吵醒了金炫。他看了手表時間夜裡七點鐘。金炫說馬上回家。水靈發現他嚴重缺覺。
金炫走來一樓撞見南孝姝和媽媽搬運廢品裝上一輛農用車。
南孝姝解釋,不是偷東西,是辦公垃圾,她和領導打過招呼了。
南媽媽吓哭了說:“大老闆饒命啊。我們日子太難了。我有心髒病吃不起藥。我的外孫子隻有六歲。”
“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南媽媽說:“他們坐牢了留下四百萬賠償款。我們能賣的都賣了,能借的都借了,湊了三百萬交給法院。還差九十六萬債務。我隻會倒騰廢品。”
“你們住哪裡?”
“小旅館。”南孝姝難為情笑着。
“你們跟我去辦公室。”
媽媽叫她去。媽媽着急搬運垃圾。
南孝姝跟着金炫來了辦公室。金炫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她。卡裡有一百萬元。把賠償款還清。剩下的錢租房子。等新小區建好了分給南孝姝一套新房。
南孝姝撲進他懷裡取暖。南孝姝哭泣不止。他叫南孝姝去衛生間洗臉。他坐上沙發點支煙。他明白南孝姝想賣給他。
南孝姝坐在他身邊哭着說:“我媽媽有心髒病很嚴重。我媽媽怕是見不到我爸爸了。”
金炫拿來紙巾遞給她擦眼淚。金炫說:“你想我怎麼幫你直說。”
“你幫我爸爸辦個保外就醫。我爸爸也有心髒病比較嚴重。”
“他們判了幾年。”
“我爸爸四年。我姐夫兩年。我姐姐死刑。”
“全正泰不幫你們嗎?”
“親戚是狗屁。”南孝姝貼上他身說:“我現在沒有心情賺錢還錢。我給你生個孩子抵債。”
“我想你好起來。你偏要塌下去。”
“我不想過賺錢還錢這種生活。我必須保證每年收入五萬元。我需要四十年還清欠款。”
金炫拉住南孝姝走來辦公桌前。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她。卡裡是一百萬元。金炫說:“錢我送你了。我想你好起來。”
“兩百萬。一套新房。足夠你買下我。我生下孩子我養活。”
“我不做生意你對我價值不大。”
“我媽現在逼着我嫁給一個老男人。你不幫我我一輩子毀了。”
“我再給你一百萬。”
“我需要個靠山。我求求你了。”
他們聽見了樓下車走的聲音。南孝姝趕來陽台看見媽媽開車走了。南孝姝氣哭了。媽媽為了賺錢不顧她安危。金炫也沒想到阿姨如此絕情。南孝姝推着他進了辦公室,南孝姝哭着說:“你不關照我我在這裡待不下去。他們對我耍流氓。”
“誰啊?”
“企宣部副主任王元明。人事部副主任楊仁發。”
“這裡人言可畏。我們去吃飯。”
“你為什麼不答應我?”
“我不趁人之危。”
“窮人不怕痛,怕沒錢。”
金炫拉住她走出辦公室松開她。她跟在金炫身後漫無目的飄。金炫坐上車給媽媽打電話說他有個應酬晚點回家。南孝姝聽後認為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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