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貼出公告103個老領導辦理退休。秋響撿了空缺擔任了老廠二車間主任。馬永東擔任新廠一車間主任。姜武擔任新廠二車間主任。
姜武聯系來142個校友。金炫請姜武在辦公室吃飯。金炫打開電腦秘密文件夾給姜武看了四款新車設計圖。姜武終于明白了他是車界精英。姜武對他更加佩服。金炫指教他學習管理學以後會派上大用場。姜武明白大用場是領導意思。姜武第二天報名成人大學學習管理學。
姜武說:“汽配廠福利院住着八十個老人。工作人員四十人。每年支出三百萬元。七年前翻修了福利院花了一億。有人說翻修工程最多五千萬。”
金炫說:“這是甲方的事不歸我管。”
“甲方的事都是全正泰簽字确認。你明白我意思嗎。”姜武見他搖了頭。姜武小聲說:“全正泰知道秘密太多會被殺人滅口。你和他保持距離你安全。”
“趙吉燦是什麼背景。”
“他是混老資格上任廠長。他不管事不惹人等退休。你認為咬人的狗不叫是嗎?”姜武見他點了頭。姜武說:“我沒聽說過他欺男霸女。這裡的領導有個通病有點背景一定玩女人。他們六七十歲玩起女人不輸給年輕人。”
“你親眼見過?”
“工廠裡沒文化沒技術沒背景的漂亮女人做着清閑工作都是賣春換來的。尤其辦公大樓裡的女人一天服務幾個領導。”
“你是聽說的還是見過?”
“我都是聽說的。經過我分析從我嘴裡說出來的都是真的。”
“你憑什麼。”
“辦公大樓裡不安裝監控探頭。車間裡不安裝監控探頭。食堂裡不安裝監控探頭。目的是為了領導搞女人不留證據。目的是為了偷東西不留證據。”
金炫發現姜武是聰明人。他叫姜武分析權美孝和高亞靈的绯聞。姜武甯願丢工作不分析權美孝。他不分析不代表權美孝是壞女人。他知道權美孝是副鎮長的女兒混不好被人們用唾沫淹死。金炫聽後深有感悟。
盜竊案發第十二天陳大明辦理退休。潘紅接任了财務部主任。呂聰上任采購部副主任。
潘紅來了廠長辦公室報到。她來挑毛病。她說辦公室裡沒有花花草草不旺财不雅觀。茶幾上沒有果脯小吃留不住貴客。金炫放低姿态請教她。
她喜歡美的東西。辦公室布置不當影響做人水平。她一眼看透金炫的秘書沒工作經驗。
“她十九歲是沒經驗。”
“我聽說你是報恩留用了蔣水靈。你挑選優雅女人擔任你的秘書。新廠忙開了你的秘書水平不行能累死你。你操盤大企業你得有架子有要求。”
金炫點着頭說:“姐來了以後我指定輕松了。我在母公司是專務。我第一次接這麼大活。”
“你專務幾年。”
“兩年半。”
“你三十二歲是專務說明你了不起。專務上面是社長。你怎麼不結婚?”
“我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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