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一動,又一道罡風直朝着秦子姚的腹下襲去,斜地裡,另一道夾着陰柔勁風襲來化去君邪的這一道罡風。
“無名賢弟,為何對子姚兄下如此殺手?”汪文英身形一動,便擋在了秦了姚的身前,不解地皺着眉頭問道,神色間甚至帶着不滿的責怪之意。
“因為他該死。”冷酷無情地輕吐出聲,君邪看都沒看汪文英一眼,燃燒着殺意的目光始終都落在秦子姚的身上,讓在他在劇痛之下仍覺萬般冷意直沖腦際,恐懼地瑟瑟發抖。
“無名賢弟,縱然子姚兄有不對之處,但此時他也算是我們的夥伴,你怎能憑一句‘該死’就如此殘忍地挑斷他的手腳筋,還想要他的命,未免太過殘酷無情了吧!”汪文英溫潤的臉上透着嚴肅與不悅,甚至神情中透着一股失望。
此時,其他人也終于真正地從滔天的震驚中醒悟過來,明白眼前正在發生着什麼事,全都圍了上來。
“頭兒。”莫權和楊随各帶着不同的驚喜表情走到君邪的身側,見面無血色地倒在君邪懷中的秦子浩時,陡然變了臉色,殺氣騰騰的目光射向秦子姚,顯然,即使不用知道秦子姚做過什麼事,他們也認定了秦子浩如此模樣必是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所為。
靈雲老人等人雖覺得汪文英此話有理,然而他們剛‘發現’君邪原來是他們的無名前輩,秉着‘尊老’之心,他們自是不會出言頂撞前輩了,反而認為前輩高人的心思非他等所能明白了,既然她說秦子姚該死,那麼他就該死吧!
一時,倒是除了汪文英之外,竟無一人出來制止君邪的‘暴行’了。
汪文英見此,溫潤的眼中掠過一絲莫名的光亮,跨上前一步,對着冷着一張臉,殺意未減的君邪,誠懇地勸道:“無名賢弟,請看在為兄的面子,就先放過子姚兄這一回吧!此時我們正身陷危地,實不宜再起内讧啊!何況,石掌門他們已然先入石殿,為兄以為,我們應先入石殿,找到軒轅陵墓再來解決私怨,而不是在此浪費時間。”
“殺秦子姚對頭兒來說不過是舉手之間的事,汪公子實不用擔心頭兒會耽誤了你的時間,讓軒轅陵墓裡的寶物為他人先奪,至于内讧,哼,本幫主倒不認為這秦子姚有這個資格與頭兒論稱為同道,既非同道,便不存在有什麼内讧之說,因此,汪公子出手相阻,才是真正地在浪費我們的時間。”
楊随手執碧玉棒,冷笑地沖着汪文英不客氣道,口齒之俐堵得汪文英無話可說。
就在秦子姚以為自己今天死定的時候,意外地,籠罩在周身的可怖殺氣卻在瞬間消散無蹤,沉悶的氣壓拂去,還以雲霁天明。
“多虧文英兄提醒,無名倒是差點分不清這輕重緩急了,至于這厮,文英兄既然為他出頭,那麼我就将他的人頭寄放在文英兄這裡,待得該殺之時……”君邪的變臉速度簡直堪稱世界之最,如修羅般的森冷面容揭去換上一副無邪的笑臉,便是接下去的話,也是笑得非常之無害:“文英兄,到時,便是小弟發洩這股為你而壓下的殺意的時候了,屆時就算天皇老子來阻止,小弟也要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你汪文英既然要阻止她殺人,那麼好,她就看在他的面子上,将殺意在壓下,待得她認為該殺之時,她下手會比此時更狠更殘酷百倍,畢竟被壓制住的殺意一旦再爆發,那可是要收利息的。
如此,汪文英倒是好心做了壞事,簡直就是不讓秦子姚好死嘛!
蓦然打了個冷顫,汪文英瞳孔微縮了一下,松了口氣道:“賢弟肯聽為兄的勸,為兄甚感欣喜,至于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确實,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說不定小弟我這一進去,就出不來了。”君邪挪揄一笑,換得汪文英讪讪一笑,也不再說什麼。
将秦子浩交給莫權和楊随扶着,君邪眯着眼,看着黑不隆冬的石殿道:“守護石殿的兇獸紅甲雀已全部葬身火海,我們趕緊進去吧!”
“是。”靈雲老人等人竟執晚輩禮點頭道,卻把要邁開步伐的君邪吓得差點一個踉跄。
疑惑的目光掃向恭敬地站着的衆人,饒着聰慧如她,一時也搞不清楚他們這時在唱哪一出啊!
莫不是見她能從烈火中活着出來,把她當神仙了?
君邪暗自好笑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被莫權背在身上的秦子浩,斂下長長的睫毛,便帶着菜鳥率先邁開步伐走進石殿,既然有人如此好心要給她當探路石,她自是無須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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