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一女子踏足妖娆而歌:“托買吳绫素,何須問短長。妾身君抱慣,尺寸細思量。”随着她的歌聲,在台上舞蹈的男女則做出相應的動作,或擁抱,或相扶……歌詞勁爆,舞蹈亦勁爆,這樣的辣舞自然引起下面叫好聲一片,紛紛叫嚷“再來一個。”帝羽柒聽得似懂非懂,隻看的熱鬧,也打着拍子叫了一聲:“再唱一個。”那女子再唱:“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周圍的舞蹈男女更狂,就着歌聲在地上婉轉起伏,男女相疊……台下台上的人更瘋狂了,顯然這樣的歌舞更能刺激人的神經。一個個像打了激素似的,跟着打拍子叫好……帝羽柒還是懲罰花千夜!現任龍族聖地的聖主。他平時比較好脾氣,隻要不惹到他,不觸及他的底線,便能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這次他時常含笑的唇角此刻微微抿起,一雙眸子隐隐寒涼,并不看四周跪了一地的臣民,直直地向帝羽柒所在的方向望過來。帝羽柒和他寒涼的目光一對,無端地打了一個寒顫。她平時和他相處的時候,所見大都是他溫文爾雅笑吟吟的模樣,原先像個長輩,對她是一種嬌寵。後來雖然随意了許多,雖然常常把她氣得想紮他小人,但最多也就是讓她感覺他欠扁一些,在心中依舊将他定位于溫雅。今天還是懲罰花千缺不愧出去曆練了這麼久,頗懂人情世故,于挑撥離間上更是很有兩把刷子,短短幾句話便給花千夜拉了仇恨值……果然,帝羽柒聽到他這一番話,心裡更不舒服。花千夜是來為紅牡丹打抱不平的?要不然他幹嘛突然前來?就算是來找自己的,他又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發這麼大的火?或許真是因為剛才花千缺将那個紅牡丹趕下台,換了其他女子的關系……一個念頭尚沒轉完,樓下傳來一聲莺聲軟語:“拜見花少主。”帝羽柒向下一瞧,果然看到那位紅牡丹跪伏在台上,隻露出一段優雅如白天鵝的脖頸,無端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帝羽柒幹脆把手臂一抱,一派瞧熱鬧的模樣。花千夜微微凝眉,他此刻隻想把帝羽柒帶出去,并不想理會不相幹的閑雜人等。對花千缺的話更是不屑一顧。隻向帝羽柒伸出了手:“莫聽這小子編排,跟我回去!”帝羽柒向後退一步:“下面還有人等着你……”一句話剛剛落地,她忽然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不能動了,再一眨眼,她的人已經落入花千夜懷抱之中……“喂,花千夜,你不能這麼帶她走……”風聲飒然中,身後傳來花千缺的叫聲,其中還夾雜着紅牡丹頗為凄楚的呼喚:“花少主……”不過,幾乎也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聲音都被抛在了身後,花千夜抱着她轉眼便出了萬花樓。其時帝羽柒尚是男裝,她進來時曾經引起萬花樓小小的轟動,所以紅牡丹對她倒不是全然的陌生,見花千夜居然就這麼抱着對方一眨眼消失她也目瞪口呆,跪在那裡一副被雷劈到的樣子。少主他——他居然抱着一個男人跑了?!難道——難道少主居然是個斷袖?她轉眸看向花千缺:“郡王殿下,少主他……他怎麼了?”花千缺卻一副興味盎然的模樣,摸着下巴臨風一笑:“他大概腦袋被什麼踢了罷。”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己這個堂哥這麼不淡定,不再優雅從容的讓他想踹一腳——主角既然都走了,他也懶得再待在這裡,安撫性地拍了拍紅牡丹的肩:“這裡你也待不得了,另謀出路罷。”飛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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