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你也不無辜吧?柳明雪的事不就是你做的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柳傾弦的自怨自艾,她的哭聲頓住,悲傷的表情停留在臉上有些怔愣。
她的表情變化實在有趣,褚箫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夫人根本不允許柳明雪插手尚家的事情,而她自己也不可能蠢到大張旗鼓的昭告所有人自己的行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能把她的行蹤賣出去的人,除了你這個平日裡和她走的頗近的妹妹,還能有誰呢?”
她一邊說着,一邊看着柳傾弦的反應,自然也沒有放過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詫。
說實話柳傾弦的演技并不怎麼好,她隻有在示弱的時候才能真的完美無缺,或許她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總是以一副柔弱可欺的形象示人。
她的可憐相對誰都有用,就連那個一向不喜歡她的嫡母見到她這副模樣,心中也難免會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過苛刻從而有一瞬間的心軟。
可偏偏這副模樣對褚箫兒最沒有用。
她一邊笑着一邊漫不經心的扔着火藥,仿佛要把一潭死水炸出一個窟窿,欣賞着柳傾弦逐漸驚恐的眼神。
褚箫兒饒有興緻道:“她自己應該知道是誰做的吧?怎麼沒有告訴王夫人?”
“王夫人對待下人苛責,對待那些妾室出生的子女更是沒什麼好臉色,要是她知道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是因為府裡吃裡扒外的小賤人才遭了無妄之災,就算柳明雪沒有證據,可她隻要說了,你的下場就不會好過吧。”
“她怎麼沒說呢?”
褚箫兒仿佛真的是在好奇這個問題,臉上浮現出困惑的神情,催促着柳傾弦給她解答。
柳傾弦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世界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她離的那麼近,完全聽清楚褚箫兒說的每一句,所以才會渾身發冷,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卻不是像剛剛那樣故意給自己制造弱勢的立場,而是一種由内而外從靈魂上發出的震顫。
“殿下……”
她的聲音幾乎幹涸,完全沒有往日裡清泠柔婉的影子,一字一句都說的極慢,嘶啞的聲音仿佛在極力壓抑着什麼可怕的東西。
“殿下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褚箫兒想了想,然後道:“就前兩天吧。”
柳傾弦的口中發出一聲古怪的笑聲,意味不明道:“看來是抓走殿下的那個人告訴殿下的,殿下此行還真是一番奇遇呢。”
其實并不是。
傅兆平估計連柳傾弦是誰都不認識,更不可能和褚箫兒說這些,這些隻不過是褚箫兒恢複記憶後自己想明白的。
柳傾弦上輩子就很古怪,隻是褚箫兒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不多。
一直到後來她與白若離聯手,把她送進地牢的時候,她才終于把視線轉到了這個幾乎一直在白若離身後為她出謀劃策,甚至心甘情願變成襯托她的綠葉。
雖然把她送進地牢的事同樣有褚清寒參與。
當時父皇稱病,皇宮大院人心惶惶,褚清寒地位不穩,各宮皇子又蠢蠢欲動,她平日裡得罪的人多了,個個都不想讓她好過,那種政局下,找個罪名把她關在地牢裡确實要比呆在皇宮裡安全的多。
不過這并不代表褚箫兒對這一切就完全不介意了,褚清寒是她的哥哥,她當然知道對方這麼做是為了保護她。
可既然是為了保護她,為什麼到最後她反而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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