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甯書涯和芮依藝再次被押送到一個審問室。這次的審問室裝飾更加豪華,牆上挂滿了綢緞和名貴的字畫。
“這地方裝修得真是講究,都是納稅人的血汗錢啊。”甯書涯心中不由得暗暗嘀咕:“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什麼私人會所。”
他們剛進門,就見到一位中年男子,面容英俊,氣宇軒昂。他坐在一張寬大的桌子後面,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文房四寶。
黑衣人恭敬地介紹道:“這是曹國公李爺,還不快快行禮。”
甯書涯立刻意識到,這是赫赫有名的李景隆。他和芮依藝趕緊行禮,心中卻泛起了嘀咕。連續幾天見到不同的大人物,甯書涯已經有點麻木了。
怎麼,是把我當成副本了?大家都來刷一刷?
李景隆端坐在椅子上,打量了兩人一番,微微一笑道:“甯書涯,芮依藝,你們兩人的膽量和機智讓我很是欣賞。聽說你們在東樓那兒表現得也相當不錯。”
甯書涯心中一凜,但臉上依舊保持鎮定:“多謝國公爺誇獎,我們不過是書生,有幸能夠得到大人物們的青睐,實在是榮幸之至。”
李景隆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書生?你們的膽量可不像是普通書生。敢在東樓那個家夥面前還能從容不迫,看來你們心中有底。”
甯書涯心中暗暗叫苦,這些權貴一個個都不簡單,稍有不慎就可能惹禍上身。他深吸一口氣,恭敬地答道:“李爺過獎了,我們不過是尋求生路,才不得不表現得冷靜一些。”
這應該是最後一輪面試了吧?至于他們的終極大老闆,朱棣?想都不要想,打死他都不要去面對那個誅人十族的屠夫對線。
李景隆點點頭:“你們倒是機靈,不過這機靈有時候也是禍端。你們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甯書涯心中一緊,面上卻強作鎮定:“請國公爺明示。”
李景隆看了兩人一眼,冷笑道:“既然你們已經被卷入這場漩渦,就必須做出選擇。”
李景隆冷哼一聲:“我不管你們的動機是什麼,隻要你們能為我所用,我便給你們一條生路。榮華富貴,更是不在話下。否則……”
甯書涯心中一凜,知道此時必須表态。他深吸一口氣,鄭重地說道:“李爺,我們願意為您效力,隻求一條生路。”
李景隆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好,很好。我李景隆向來欣賞有膽識的年輕人。我需要的是忠誠和能力,你們有嗎?”
甯書涯知道此時要畫餅了,便說道:“李爺,我們願意效忠,隻要能保全性命。”
李景隆滿意地笑了:“好,很好。從今天起,你們便為我辦事。”
“效忠,效忠。你們這幫人能不能換個劇本?都拿的是古惑仔的本麼?”甯書涯一面表面謹慎應對,一面在心裡腹诽不止。
不過李景隆似乎沒有嚴世蕃難搞,問話也很簡短。也可能是因為他久居高位,對他們這些小人物壓根不放在眼裡。
“此次親自審問你們,純粹是好奇齊泰那個老家夥看上的人是什麼樣子。”李景隆笑道,“其實我是挺欣賞你們這兩個小家夥的,起碼比那個獨眼胖龍看着順眼。”
不得不說,和顔悅色的李景隆還是挺有魅力的,難怪人家能當上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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