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把他按在身下,纏綿地吻他的臉頰和耳朵,他說不上有反應,但是兩隻手臂緊緊地抱着我,傳遞着肯定和鐘愛。那一刻,我深深相信,哪怕他的身體未必接受,可是蘇楊的心,是真真切切地喜歡我的。分開蘇楊筆直修長的腿,他的家夥就在我面前,不大不小,象主人一樣含蓄而害羞。我擡頭看看蘇楊,他眼神熱切,呼吸急促,像是緊張,又好像是期待,我敢保證,羅建梅從來沒給他口過。我含住他的家夥,像是親吻生命一樣,溫柔地擺弄,他雖然很喜歡,氣息粗重起來,幾乎是顫抖地,細細地叫了聲「哥」,輕微地如同一陣呼吸……他在我的嘴裡迅速膨脹起來。大概因為有段日子沒有那個,他射得很快,也很多,弄得我一身。他愛幹淨,伸手拿床頭的紙巾給我。我心想,别擦了,一會兒我射,還得到處都是。蘇楊肯定也是想明白形勢,不時盯着我粗大的不肯低頭的家夥。「哥,我,我可能不行。」我看了她憂郁的眼神,真不舍得為難他,伸手抱住,撫摸着他光滑的後背和結實的小屁股。他的身體讓我着迷,讓我瘋狂!「不習慣就算了,手借用一下,總行吧?」我感覺他的大手伸到我下面,長長的手指頭環繞着,握住了我的老二……他技術真差。不說喬真那種床上的尤物,就是一般女人,都比他受傷的水平高,不過,看在他可能我從背後抱着蘇楊,他的手扣住我的腕,汗濕的臉貼着我的胳膊。「你要不喜歡,咱以後就不這麼做。」剛才他根本就沒有勃起,完全是在遷就我。「沒什麼,」蘇楊在我胳膊上蹭了蹭,「哥,關燈睡覺吧!我困了。」燈熄滅,窗外一片明亮的月光,灑在床前,眼瞅着要十五了。我枕着手,睡不着,心裡想着事兒。第一次做,不管我多小心,疼是難免的,他沒硬也是可以理解。喬真的第一次給我,疼得直叫喚,哪裡說得上快感?可蘇楊又不一樣的,也許他以後也不會喜歡。身邊的背影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我猜他也沒睡,可我們都沒說話,靜靜地各想各的心事,默默數着床頭鬧鐘「滴答滴答」的聲響。「哥,」倒是蘇楊打破沉默,「你睡着了嗎?」「沒呢。」「是不是我表現太差,你沒快活到?」沒想到他半夜不睡覺,是尋思這個呢,我連忙翻身過去,安慰地摟着他:「傻瓜,幹嘛這麼說呀!」「我和羅建梅,如果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也覺得沒興緻的。」「不一樣的,」我試圖跟他解釋,「有時候人追求的是心理上的滿足,要有愛,才能做出感覺。」「哦,那你心理上滿足了嗎?」「當然!一想到咱倆身體上那麼親近,就特别滿足。」我低頭親吻他的脖子,「蘇楊,哥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琢磨我這番表白,蘇楊又沒動靜兒了,靠在我懷裡的身體,平靜而永恒,我手掌摸索到他的胸口,去體會他年輕而有力的心跳,勻稱地一下接着一下,象催眠一樣,漸漸地,我有了些困意。「哥?」好一會兒,蘇楊又叫我。「恩?」這回我聲音可有些黏糊,困了,「什麼事兒?」「你還會去找喬真嗎?」腦袋裡剛剛彌漫上來的睡意,頓時就消散了個幹淨:「怎麼突然提起他了?」「你會找他嗎?」這小子挺執着,非得問出個答案來,「為了身體上的快樂?」我心裡竟然覺得高興,猛然将他箍進懷裡,在肩膀上就是一口,他「哎喲」叫起來:「你怎麼咬人呐!」「我沒咬人,」他老實地被我壓着,說話都費勁兒了,也不掙。「楊楊啊!」我學他奶奶的口氣叫他。他「撲哧」地笑出來:「怎麼到了你嘴裡這麼肉麻?」我象大棉被一樣蓋在蘇楊身上,他軟綿綿的下身摩擦着我的家夥。我們的腿纏在一塊兒,身上親密無間地貼着:「隻要有你在身邊,哥不會找别人的,」我在蘇楊的胸前不斷耕耘,「有你就夠了,說還要那些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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