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确實無答案,但我曾于虛妄中見過祖師,他正在星空中與異獸搏鬥,我覺得他還活着。”
“哦,小友可細細說來!”
桑沖便将拜見祖師那日,見到的場景細說了一二,他此時也希望獲得老者心中的答案。
“他可有感覺到你的存在?”
“應該是可以的。”
老者聽完後,面色急劇變化,不再是一切了然于心,淡定超然的模樣,反而有些魔怔。
“他隻用了一千年,一千年,便踏入星空!老夫自認天賦不會輸他太多,入七境都已有千年,不可能,絕不可能!必然是門!”
桑沖知曉老者在說什麼,祖師入修行界一千七百年,于七百年前消失,意味着他隻用了千年,便踏入星空。
“兩種觀點,形成了兩個派别,大陸派支持第一種居多,我等海修支持第二種居多,所以此戰注定在所難免,不知最後能剩下幾人!”
“小友,這是一場大争,沒有對錯隻有陣營,對你們着實有些殘酷,但這就是真正的修行界!”
“但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不管這張門通往哪裡,就由我們這些老家夥去探路吧!”
老者話語中,透出一股蕭然之意,這是積壓了千年的熱望,他們不甘此生止步于此。
任何敢于阻攔的人或物,都會被他們毫不猶豫的摧毀,一場人道之災即将來臨。
桑沖無法去指責誰,就如他之前的回答,他也沒有答案,那曾經的宏願,于心神處再度升起。
“其實完全不必緊張,你雖潛力無限,但注定無法阻止,不管你屬于何種陣營,老夫都沒必要針對你。”
桑沖默然,老者并沒有說錯,一個五境再天資卓越,短時間也無法成長到七境,影響不了大勢。
哪怕萬一可能,一個七境就真的能影響大局?逆水寒可以隕落,就代表其他七境也可能會隕落。
“老夫見你,既是一時生了愛才之心,也有拉攏之意,但我看你志不在此,人各有志,也罷。”
“前輩胸襟坦蕩,小子佩服!黑蛟島的緣法,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桑沖記住了。”
老者撫須而笑,徑自飲了一杯。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桑沖當然懂得這最樸素的人性。
“一碼歸一碼,老夫陸斬今日欠你一個人情,你盡可提一個要求,比如帶走那白猿一族女子,甚至帶走白猿一族。”
桑沖沉吟片刻,心中已有答案,卻并非陸斬所想。
“陸前輩,這女子是争也好搶也罷,桑沖自憑本事!但小子卻想換一個承諾!”
“哦,說說看。”
“南荒大陸,十萬大山之北,有座莽山,紛争開啟後,我想請求前輩保全此處,不受海修侵入。”
桑沖說完,直接拱手,老者不置可否,臉色毫無波瀾,如同桑沖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要求。
“南荒、東夷、西戎、北嶼,每個大陸都有一座門,北嶼在遠古就沉沒了,還有三張門,我們隻對那道門和阻攔之人感興趣。”
“所以,我答應你了!還可以再幫你補充一二,盡量不讓紛争在莽山周圍發生,哈哈!”
桑沖卻不以為然,以陸斬的境界,隻會去關注那些大事,一旦紛争開啟,殃及池魚之事總會發生。
他自信,如果親自坐鎮,依托莽山天地陰陽大陣,可以不懼七境,但也架不住無盡海修的圍攻。
“那我們兩清了!從此刻開始,你每取走南海一樣東西,都要付出對等的代價,你可接受?”
“前輩,小子沒有意見!”
“包括那名白猿一族女子!”
“。。。”
桑沖出得黑蛟島,已是半日之後,白晴雪依舊在原處等他,眼中擔憂之色立馬被她隐藏起來。
“走,回家!”
“那是我家!”
“都一樣!”
他不理會女子掙紮,一手将她摟過,回了通背島。
桑沖看似輕松,實則心神已是極度疲憊,全憑一口心氣強撐。
陰陽合一,道體重鑄,渡五色雷劫,扛七境威壓。。。
每一件都不輕松,這一次,他足足沉睡了三天,醒來之時,正是天明時分。
他坐卧床頭,整個心神,已經徹底恢複,海風拂面,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認真的感受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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