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嵩神色一變,眼眸微眯:
“哦?不知會有什麼重謝。”
男人薄唇抿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冷淡道:
“以裂心蠱解藥為謝如何?言少主。”
言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一把拽下面上覆蓋的□□摔在地上,烏靴一碾,那面具便成了灰土裡糅雜的泥,而先前盛水的用具也被他掼翻在地,聲響極大。
吳謝聽得心裡一沉,言嵩這個陰晴不定一言不合就發火的狀态,跟原主喜怒無常随手打人的人設倒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早就發現是我了。”言嵩步步靠近,終于在男人面前站定,“所以才不喝我給的水,對不對?”
“言少主未免高看自己。”男人笑了起來,“吳某從不喝别人倒的水。”
話音剛落,捆着他右臂的鎖鍊就被人猛地拉起,吳謝不得不半站起來,然而鎖鍊太短,其它被捆住的地方瞬間絞緊,一點點壓進皮肉裡。
“吳谷主。”青年也語氣帶笑,但卻分明能聽出咬牙的森冷,“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有什麼不知道的。”男人不閃不避,徑自面朝對方,唇角彎起不善的弧度,語調輕柔低沉,猶如情人細語,“言少主,除了玉龍山莊——你還能在哪裡逞威風?”
被對方灼熱的吐息燙了一下,言嵩有些失神,他盯着這人遮目下露出的高挺鼻尖與淡色嘴唇,想起對方閉眼時流露的甯靜神色,突然就失去了與對方鬥嘴的興趣,轉而用拇指觸摸這人柔軟涼淡的唇峰,眸色一點點暗下去。
也沒有什麼好吵的,這人就在他面前,哪裡也不會去,哪裡也不能去——那雙蒼白而修長的手已經被束縛在鎖鍊裡,再也不能動他分毫,甚至如果他願意,這個人隻能随他擺布,就算有一天聽膩了這些帶刺的話語,毒啞了就好,并不要緊。
這人是要陪他受一輩子折磨的,不必分個高下。
“吳谷主。”青年忽然和緩了語氣,溫柔問道,“你要縱天罡,是為了治你的眼疾嗎?”
吳謝先是一愣,随後突然暴起,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般猛地一掙,竟然反揪住言嵩領口,電光火石間掐住軟喉,隻要技巧性地一用力,就能碾碎言嵩的頸骨。
“閉嘴。”男人恨聲道。
原主因目盲一事,從小到大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災,盡管平日都戴着遮目表示自己眼睛有毛病,卻不準任何人提,但凡提起,少不得要發瘋殺人,最不濟也得廢了對方口舌,絕不手軟——目前唯一一例提了還毫發無傷的估計隻有謝知薇,果然真愛。
“主人,你這是做什麼。”青年口吐讓人意外的恭敬稱謂,故意拿捏起來的語調令人悚然,“主人既然想要修煉縱天罡,小的必将雙手奉上……隻是。”
腕口一痛,吳謝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按回棺材闆,就算看不到他也知道,先前掐對方的手腕估計是折了,緊接着,對方寬大的掌粗暴且迅速地從他的後頸,慢慢……摸到了脊椎。
吳謝眼皮狂跳,暗道不妙。
驟然森冷的語調搭配分筋錯骨的卸骨之音,在讓人心驚肉跳的凄慘叫喊中,伏在男人身上施以暴行的青年,愈發興奮而神經質起來:
“隻是,縱天罡隻宜身無功法者修煉,主人從來仁慈,對自己尤其如此……現在就讓白薯代勞,為主人…好好分憂。”
輾軋捶錯的骨骼拉扯聲在空曠室内噼啪作響,男人的慘叫很快跌落下去,化為發顫的壓抑喘息與低吟,頃刻間,他周身汗水便打濕前胸後背,而青年卻笑出了聲,笑得愉悅且滿足。
這酷刑持續了大概兩個時辰。
吳謝已經完全感知不到身體的存在了。
最初毫無防備的那下真是痛得他眼淚都差點飙出來,好在系統及時開啟了全身麻醉,這才讓他好受許多,但他咬牙忍痛卻硬是一聲不吭的表情并非完全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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